别人?”
顾凛劝道,“你小时候有诸多不易,受了不少冷眼,难道不想……一雪前耻?”
白景拿过顾凛手上的红绸单子,卷啊卷,卷啊卷,“没事!有我这张嘴就够了!不行的话我还能动手!犯不着砸钱!白白喂了狗。”
荀爷,“……”
这娶的到底是什么贤妻?什么孝女?
白景在荀爷震惊的目光中,卷好了红绸单子,心满意足地递给了边上出来相送的容嬷嬷,“放我屋里。”
然后她又在荀爷震惊的目光中,招呼人搬东西,“都小心点,别磕了碰了,往哪儿搬的往哪儿送啊!别搞错了!”
荀爷急了,忙活了大半天白干!这排场,这阵势,多长脸啊!
“王爷!不能缺了礼数!该备的礼物得备啊!莫要被人耻笑了去!”
荀爷其人,死要面子,不然当初也不会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搁家闷着。
他嘛!撑着脸皮饿死,也不愿做贩夫走卒,引车卖浆。
白景不一样,能要到饭,立刻去拿碗,想都不带想的,根本没心理负担。
所以……
顾凛又开始头疼了。
白景全然不顾他们二人的谈话,指挥着蚂蚁搬家。
最后只剩下一辆车子,孤零零的停在了门口,轻风吹过,帘子微微扬起,里面空荡荡。
“王妃!难不成要让人看我们家王爷的笑话吗?”
白景不以为然道,“王爷……应该不在乎吧?”
毕竟已经被笑了那么多年。
他若活在别人的嘴巴里,恐怕早已经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哦……是的,我不在乎。”顾凛还是选择帮妻,毕竟他娶妻不易,荀爷虽然有些顽固,但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哄一哄就好了。
心里这么一权衡,顾凛迎着荀爷要刀了他的眼神道,“按王妃说的办!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色令智昏!
色令智昏!!!
荀爷一气之下,甩了一下袖子,甩的声儿还挺大,最后大踏步的,头也不回的走了,脸色别提多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