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腌臜人的活法。”
白景总以纨绔子弟来看待他们这种人,嘴巴里承认他们的门第,眼睛里却是明显的蔑视。
不!
她对底层人也生不出什么感情,像看一棵树,一块石头,冷漠应对。
“怎么着?给是不给啊?”陆盼儿看着顾凛眼睛都直了。
“既是我相好的,何来拱手相让的道理?”白景平静的看着他,语气冰冷道,“而且我的人,你也配肖想。”
顾凛以为白景又要大杀四方,结果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古铜色的令牌,“叫你们金爷出来见我!”
大家愣愣的看着白景握在掌心的令牌。
这不能怪他们不识货,以他们这种阶层,也见不着这东西,谁知道这是什么,值多少钱,有多大分量,他们能接触到的最厉害的人就是金爷,金爷就是天。
“秦王府的令牌,想死的尽管上。”
手舞足蹈的那货也没动静了,缩起脑袋望着陆盼儿,等待指示。
“什么玩意儿?!糊弄谁呢?随随便便拿个令牌就说是秦王!你这小瘪三,你见过秦王吗?再说了!谁知道你拿的令牌是真是假?该不会是偷的吧?”陆盼儿阴恻恻地瞧着白景。
身旁的顾凛显然被煽动了,小声问道,“你……哪儿弄的?”
白景目视前方,盯着陆盼儿等人,一副正大光明的样子,腰板儿挺的老直了,“不是偷的。”
顾凛点头道,“嗯嗯,我相信你,我觉得你也不会偷。”
“黑市里刻的。”
顾凛,“……”
刻公章!这可是大罪!
“你收起来收起来,要不你拿我的吧!我的是真的!”
顾凛背对着大家伙儿,偷偷摸摸的从怀里掏出三个令牌。
“一个是宁王府的腰牌,一个是大理寺的腰牌,一个是吏部的腰牌,哦,还有……”
顾凛又往怀里掏了掏,拿出了第四个令牌,“这个是世子府的腰牌,在这里虽然派不上大的用场,吓吓人的效果还是有的。”
白景都怀疑他才是黑市里卖假货的,叮里当啷地揣这么多腰牌,是怕别人不晓得他是谁吗?
“你这是……在显摆?”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白景翻了个白眼儿,“你还是担心他们的安危的。东西赶紧收起来!”
“哦~”顾凛乖乖的揣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