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跟我说什么新毒不新毒,你只要给我解药,别的一概与你无关。”
“怎会与我无关,你是我的病人,你的生死都跟我有关!你都忍了一年多了,为何不能多忍这几天?”秦叶悠也忍不住喊道。
“你不过是皇上羞辱我的一粒棋子罢了,别把自己看到太重要,你只需给我解药,别的还轮不到你操心!”祁元修气怒攻心的喊道。
她不明白,他可以忍受病痛,可是无法忍受边疆的百姓因为他遭受屠戮。
祁元修这话说的有些狠了,秦叶悠猛然红了眼眶,是啊,她算什么的东西,为他着急,为他担忧,人家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呢。
她死死咬住嘴唇,一言不发的转身,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用力掼进祁元修的手中,冷冷说道:“这是后面两种毒的解药,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生死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