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江浸月不清楚当时的情况,一听十一王这么说,立马反问。
江陵注意力也被拉了过去,看向了身边的十一王。
宋子杭还抱着白子荔,他虽然没有过孩子,不过这么长时间和白子昂白子荔相处,加上有意为江浸月做准备,所以抱孩子的手法不算生疏。
江浸月想了想,一边等着十一王说话,一边要去伸手接过孩子。
宋子杭摇摇头,轻声说道:“没事。”
江浸月面对宋子杭,多多少少的还是有点尴尬,也就没有再要回来,搞的好像不让宋子杭抱一样。
十一王人长的偏俊朗,说话的时候,眼睛很亮,人也清朗,捏着下巴来回的走了两步,转过头问江陵:“江陵,你还记不记得,那老太太是怎么出现的?”
“她一直在摆摊。”
江陵眉头皱了起来,这会,大概是也觉察出不对劲了,慢慢的说道:“她那样新奇的一个摊子,面前没有一个顾客。”
“对,我那会还以为因为南突厥擅蛊,与之相邻的北突厥对这种普通的蛊虫也习以为常,现在想想,就是再平常的的东西,也不该没有一个顾客上前去询价的。”
十一王又来回的走了两步,这事情,若是平时遇上根本就觉察不出其中的不对,可现在想来,处处
是疑点。
“还有,她面前只是摆着器皿,我们当时根本没怎么注意,只是想着给子昂先买了那九连环,是为的什么停在了那老太太的铺子面前?”
“是,那老太太主动开口,问我要不要点小孩子喜欢的新奇东西。”
江陵眉头皱的更深。
“她怎么会知道我恰好想要找小孩子会喜欢的东西?”
江陵不解,十一王就更加不懂了。
江浸月和李宗煜对望了一眼。
这很明显的,是个套了。
不知道下套之人怎么就能知道江陵是要找东西送礼物给两个孩子。
刚刚那两只蛊虫,不管是屋里的谁碰到,都可能会跟那只小黑猫一般,瞬间化成了一滩血水,但为什么到了白子荔的面前,突然就惧怕了起来?为什么能咬江浸月,却不敢咬白子荔?
又为什么白子荔能迷迷糊糊的明白这蛊虫的意思?
十一王看着江陵,坐回了桌子旁边,托腮想了一会。
江陵看出了十一王的意思,皱着眉头说道:“你有话就说。”
“咳,我也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
十一王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然是有些忸怩了。
众人都在等他的说法,江陵走了过去,有些着急:“你说。”
“咳,那时候挑选这两只虫子的时候,
那老太太还跟我们说话了。”
“说话?说什么?我怎么没注意?”
江陵完全不记得了。
十一王看着江陵,眨眨眼,小声的说道:“说什么不重要,但是我记得我们当时拿着草尖逗弄的是两只花纹不同的黑色蛊虫,等我拿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感觉是花纹变了。”
“那你当时”
“我当时我当时有些紧张了,连气都不敢喘,就以为自己记错了。”
江陵还没责怪,十一王目光躲闪,急忙辩解。
“那时候那个气氛,我哪里还能说得出口一句话”
“”
江陵说不出话来,两人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谈,神色不太自然,就连耳朵尖都微微的红了起来。
“什么气氛不能说话?”
江浸月听半晌,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懵懂的问江陵。
江陵斟酌了一会,不知道怎么说。
李宗煜过来,一把将江浸月拎到了一边,问江陵和十一王:“大哥,十一哥,可还记得在什么位置?”
“你要过去?”
江陵反问。
十一王不住的摇头,立马就说道:“那只是城口的一个小集,摊位都不固定的,十天半个月一次,既然是有人故意引诱我和江陵买那东西,只是为我们的话,应该不会再原地
了。”
“十一哥,可是能记得那老太太的模样?”
李宗煜问的清楚,条理清晰,江浸月脑子却乱糟糟的,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十一王仔细的想了想,迟疑的说道:“只是隐约记得披了个斗篷,带着黑色的帽子,那会也没太注意江陵你记得吗?”
十一王问江陵,江陵皱着眉头沉下眉眼,想了好一会,最后叹了一口气:“当时确实没注意。”
这就奇怪了。
江浸月又看向了李宗煜,她来了荣坤这么些年,第一天就生了这么两个宝贝,虽然没有受过十月怀胎的苦,但是生育的苦,养育的日子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