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江浸月拿过了那把剪刀。
桂嬷嬷想要挣扎,无奈背后的那两个婆子手上一分力
气没松,她含糊不清的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无意识的吐了满嘴的血。
江浸月从腰上囊袋里拿出了一颗药丸,伸手塞了进去。
“桂嬷嬷,我们到底也做了一场主仆,念着这点旧情,我便不杀你,但是我又不放心你,只有你说不了话了,我才能放你进宫。”
桂嬷嬷只觉得舌尖剧痛,满嘴是血,江浸月塞进嘴的那颗药丸就顺着血水滚进了喉咙里。
“唔唔唔”
桂嬷嬷想要说话,声音倒是能发出,但舌头彻底的不听使唤,压根就说不出什么有用的字。
江浸月笑了笑,语气如同夹杂了这冰天雪地里的寒意:“既然说放你一命,就绝对不会给你塞毒药。”
说着,目光慢慢的往下,江浸月看向了桂嬷嬷的双手。
也不知道这一双手,会不会写出什么不该写的东西来。
“嬷嬷是聪明人,很多事情不需要我教,您藏在京郊庄子里做庄头的儿子孙子,也会劝诫您该怎么做是不是?”
原本还在闹腾的桂嬷嬷猛然间怔住,愣愣的看向江浸月。
江浸月抿嘴笑了笑,特别温柔。
桂嬷嬷通体生寒,噗通的一声,跪在了江浸月面前,不住的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