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没吭声。
……
这边,陆宴礼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禅房。
他脑海里久久回荡着姜娆说的那些话,心里躁郁至极。
突然,门被轻轻敲响。
“滚出去!”
陆宴礼此刻心里不爽,根本不管外面来的人是谁,语气冷冽。
下一刻,门却被“咔”的一声打开。
陆宴礼蹙眉,冷脸看去。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贺淮朝。
“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突然这么大的气焰?”
陆宴礼,“你有事?”
“找你喝几杯。”
贺淮朝说着,走过来,将一瓶酒和一对杯子放在桌子上。
陆宴礼,“你怎么不找老江他们?”
贺淮朝坐下来,开了酒,嗓音懒懒,“老江是个万年单身汉,老秦又是个情场浪子,只有我俩是真情种,不找你找谁。”
因为池烟,他早就知晓了他和姜娆间的那档子事。
他说完,将酒朝他推过去。
陆宴礼将其拿起,轻轻晃了晃,“你后悔跟池烟分手了?”
贺淮朝,“嗯,想复合。”
陆宴礼轻笑,“还真让老秦给说对了。”
“嗯?”
“他说你一天之内,必定求着池烟复合,不过,你之前不是说再复合就是狗的吗?”
贺淮朝抿了一口手里的酒,“有女朋友就行,无所谓当不当狗。”
“但池烟这次是真生气,我没辙,你平日里跟姜娆吵架的时候,你都怎么哄她?”
陆宴礼想了想,“送车,送房,送票子。”
“而且要最好、最贵的,再买束她钟爱的红玫瑰,拍下她新看上的一件珠宝,摆上一桌她爱吃的菜肴,主动低下头好好地哄一哄。”
“这样就可以哄好了?”贺淮朝挑眉。
陆宴礼,“有时可行,有时屁用不管。”
贺淮朝,“那怎么办?”
陆宴礼睨他一眼,“继续哄,拿命哄,你想要女人,就必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