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国内已经有人在考虑港城这边的股市了,甚至有人在担忧这是个……泡影。”
丁严一听,如雷贯耳,一拍头:“我明白了,明天开始我会立刻将手里的股票全部抛了,那李氏那边……”
“扫李氏的股票,等着吧,到时候,咱就发了……”韩泽说完,哈哈大笑!
身边的几个看着韩泽,沈浩说:“那,为什么我们不连着李氏的都抛?”
“港府,不会让所有的实业都跨的,这李氏就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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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开始,丁严就开始命令手下人抛售手里的股票,期货,基金,然后回流资金,立刻购入李氏股票,当全部的资金注入李氏后,已经是一个月后了,也就是八月中旬了。
韩泽看着手里的报表,脸上洋溢着微笑,身边的几个也不闹他,就看着他,韩泽拿着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放,转身来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夜色下的香江,“我们这辈子就是坐在家里也不愁了,这里是我们的舞台。”
身边的几个来到他身边,一起仰望香江,没错!
其实韩泽的想法很简单,不趁机拿下李氏股权,以后就没有机会了,那可是后来的港城首富,不趁机捞一把,让自己在未来的李氏董事会上坐一席,他怎么对得起自己重生一会。
在港城呆了一个月,就不得不回去了,因为学校要开学了,现在他是高中生了,所以还是要回学校的,不过他临走的时候嘱咐丁严,一定不要轻取妄动,看住李氏的股票。
丁严这一段时间就在琢磨,这韩泽是怎么就盯上了李氏呢,当初他还建议让买些惠丰德的股票,但是他都拒绝了,以前他从来不问公司的事情,这次的口气非常的坚决,但是自己是小股东,所以无奈就只能够听喝。
不过在一个月后他就彻底的‘疯’掉了,这他们的还是人类吗,这料事如神的劲头,是从哪里学来的,能教教他吗?
面对一夜之间的港城股市,如大河决堤般,一下子成了泡沫,很多的大富豪一夜之间成了贫民,每天都会传出有实业家跳楼的消息,而这一年在港市的李氏年会上,一个内地的公司慢慢的浮现在大家伙的视线里,那一年韩泽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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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七年年底,港城李氏集团年会前夕,李氏召开了董事局大会,这次的会议主要议题是李氏董事长李长亮想见见各方的董事,这是自股灾以后,第一次和董事们见面,虽然在股灾期间,李氏略有损失,但是因为应付得当,只是略有损失,不过在此期间因为在一些事情上出现了分歧,一些股东纷纷退股,抛售手里的股票,这期间就出现了一些新的股东,比如目前占集团第三大股东的福泽集团,董事长韩泽他就没有见到过,据说是内地的商人,这次年会上会出席。
韩泽来的时候,身边的那几个也都跟着,毕竟他们也是代理公司的持股人,见见世面也好。
韩泽看着身边的几个,也没说什么,反正这几个人也只是他代理股票公司的持股人,他手下的其他行业和这些人是没有关系的,他也愿意让他们参上一脚关键时候能够顶上大用。
而沈浩他们也明白,韩泽之所以带着他们玩,完全是因为他们是兄弟,所以什么事情都愿意让他们参合一脚,他们也愿意和他玩,不管事,白拿钱多好啊!手伸太长怪累的。
这次来到港城,韩泽很高调,在不像过去那样低调做人,而是首先将几大公司的总经理全部叫来,名义上是学习交流经验,实际上是为了拓宽手下生意的,那些港城的人以前对于内地的实业家还是不怎么看得上的,他带着人来,就是想让那些人看看内地的实业家也可以入主港城,成为一方势力。
酒店就定在香江边上,福泽集团这次来的人数约有二十多人,算是不小的团体里,包下了顶层,十五个房间,随扈把福泽的领导层围住,小心的保护起来,尤其是哥几个的房间更是一般人不准随便的进入,走廊上都有人在把守。
韩泽看着这样的场面就翻了个白眼:“至于这样吗?这也太不低调了?”
“就要这样,才能给李氏的人留下印象,不然被小看,那岂不是很下不来台吗?”
“就是,就是,就凭咱们现在的身家在国内横着走,在这里也照样,咱们可是大集团公司,要是敢小看咱们,直接就把股份抛了,我吓死他们。”沈浩重来就是不怕事的人。
“这里不是国内,现在还没到九七,小心些是好的。”
方涛平时话不多,“这次在一些事情上不能够让步,咱们这是第一次和港城这边打交道,要是被人看成是土鳖,那就热闹了,告诉手下人,别做那些丢人的事情,一些餐桌礼仪什么的都要注意些,别被传出笑话来,外部形象要做到让人挑不出瑕疵。”
韩泽点点头,连夜开了会议,讲了一些事情,这些人都是经过多年的酒桌经验的锤炼的,并不怕喝酒,唯一的就是礼节上要注意些,为了怕他们出错,特意叫来酒店餐厅经理,给了人家钱,让人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