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可能听到这种话竟然从潇晟嘴里冒了出来。
潇晟体贴的拍打了他一下,只是力道上重了一些,正好能让竺延臻知道他方才听到的话并不是在做梦了,痛的竺延臻嘶嘶的痛呼了一声。
“我的话向来是不会重复第二遍的,你的耳朵也的确没有出问题。”
竺延臻强忍着嘴角抽搐,掏了掏耳朵,如果说自己方才没有听错了的话,潇晟方才是在问自己:“你觉得我妹子怎么样?你对她是不是看上了眼。”
“你怎么不说话了?”潇晟催促道。
竺延臻心中惊讶之后,竟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有这么一股浅浅的水流,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越来越多,越流越多了。他觉得自己的心瞬间停止了跳动,有这么一刹那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又有这么的一刹那他的脑海中竟然隐隐浮现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他扯了扯嘴角,将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强行驱除自己的大脑,故作淡然道:“小邪魔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了,只是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种问题,我昨天对你妹子当真没有非分之想,你也不用因为这个故意试探我的。”
潇晟瞧着他十分淡然自若的样子,虽然他表现的已经很完美了,甚至从眼睛还有眼角的各种细节之处都是天衣无缝,但是潇晟毕竟是经历过这个过程的人,什么叫口不对心,什么叫做死鸭子嘴硬,他心中了然的很。
潇晟瞅了他一眼,不屑一顾道:“你自然没办法从炎凉那里讨上什么便宜,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竺延臻忍着一口老血,捂着心口假装自己被他的话语伤到了,悲痛欲绝道:“
潇晟!你真好没良心!”
潇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不过……我这么问也不过是想要知道一下你的评价罢了,毕竟你知道的,在哥哥心中,自己妹子总归是天底下最好的。”
“了解,了解。”竺延臻同意的附和着点了两下头,潇晟这种高傲的眼睛里只装得下在意的人的人,在他心中,只怕他心中除了他逝去的母妃,也只有他未来的媳妇儿唐琳还有自个儿的亲妹子夏炎凉了,其他的女子对他来说,或许价值还不如街边的小花小草,起码这些花花草草的还有能够净化空气,美化环境的作用,而那些女人,除了麻烦之外就是麻烦了。
“所以呢?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按照自己对着他的了解,潇晟突然这么说,必然其中有重大的阴谋。
潇晟悲叹了一声,满脸的忧愁,情深意切道:“唉,这时间过去的实在是太快了,想想当年我第一次见到炎凉的时候,她还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孩,个子也就这么高吧。”
他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大腿,继而道:“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既然就出落了这这样的花容月貌,作为她的哥哥,我实在颇感荣幸啊。”
竺延臻默默的抽了抽嘴角,心中道,潇晟的母妃是夙昭帝的淑妃,她当年一舞倾国,一只“惊鸿舞”让当初有幸见过的各国使臣直到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毕生难忘,可想而知,这是这样的绝代佳人。就连他的父皇,北楚皇帝酷爱作画,竺延臻曾经在在他绘画过的各国佳丽中也有幸见过了这样的美人,也多亏了北楚皇帝的画技高超,硬是将这位
备受宠爱的淑妃画出了七八分的风韵,他年少的时候第一次见到那副画卷,便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惊心动魄,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绝代佳人。
夙昭帝虽然现在不太管事情了,但是边境八国却向天皇王朝觐见,这是多么大的殊荣啊,夙昭帝当年的枭雄形象至今深深的震撼着他国的皇帝。只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是夙昭帝颇为惊艳世人的手段和才华,也还是难以逃脱过这一段男女之情,所以说,一物降一物,这再怎么强势的人,在心爱的人面前,不还是得乖乖的吗,一只老虎也得变成了一只猫。比如夙昭帝同淑妃,比如潇晟同唐琳。
虽然淑妃已经逝去了这么久,但是她当年是怎样荣宠后宫的事迹多少还是会流传下来。听说当年夙昭帝还是一个没有什么权势的备受冷落的皇子的时候,淑妃却是慧眼识人,不仅没有同其他人一样对他落井下石,反而是处处陪伴在他的身边,甚至在他需要的时候,借着自己是柳国公唯一的嫡小姐的高贵身份为夙昭帝保驾护航,甚至将柳国公说服,拉拢了一些人站在夙昭帝的那一边,这才有了夙昭帝初获兵权的机会。
有传闻说,夙昭帝的手下有一名女子,有一次夙昭帝遭受到了非常威胁,却是这一个女子设计将让他的敌人看上了自己,然后在关键的时候,将这名男子亲手杀了,这才让夙昭帝缓了燃眉之急。关于这名女子,便是淑妃。
为了夙昭帝能够获取平安,她设计将自己嫁给了当时的平南王,虽然最后没有成功嫁给他,而平南王也死了,尽管夙昭帝后来的威势过
于强大,让不少人因为忌惮所以没有提及这一件事情,但是终究还是让不少人对淑妃心中有了疙瘩。
是以,夙昭帝登上了皇位之后,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