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晟冷冷的道:“你做梦。”
说着,手中的软剑更加进了一分。唐琳连忙唤着他道:“潇晟!”
潇晟目光柔柔的看向她,问道:“你没事吧?这人可有菲薄你?”
唐琳摇了摇头,老实道:“没有,他只是往我房中的东西都翻箱倒柜的翻了一遍。”
潇晟这才放下心来,只是他眼光一瞥,便看到了身着一件轻衫出来的夏炎凉,愣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沉了,看向了竺延臻道:“看来你不仅翻了我夫人的房间,还翻了我妹子的房间啊。”
竺延臻疑惑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顺着他的眼神,扫了一下抖了抖肩膀一副看好戏的唐琳,又看了看一脸随意的夏炎凉,求饶道:“潇晟,你要相信我的人品,我是那种小人吗,我这明明就不是故意的!”
潇晟冷冷一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犹然道:“别人的脑袋长着有用,而你的脑袋是为了弥补身高的不成?”
竺延臻被他毒舌了一把,刚想要讽刺回去,却眼角看到了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发光的软剑,只能干笑道:“哈哈哈……”
潇晟收起了剑,道:“若不是知道你的脑子不好使,不然你也活不到现在了。”
竺延臻的生命威胁已经解除,他自然不可能再屈服于潇晟的口头挖苦,愤愤然道:“若不是为了找你,本太子至于找错了房间嘛!”
潇晟风嘴角抽了一抽,眼角轻轻一瞥,淡然道:“谁让你傻,不懂先探路吗。”
竺延臻一愣,老脸微微一红,也觉得今日出门应该看看黄历,在两个姑娘面前丢尽了脸,这件事情着实应该怪着潇晟才对。
夏炎凉觉得事情还不够尽兴,轻悠悠的说道:“哥哥,这小子方才偷看
我洗澡了。”
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潇晟一愣,再次看向了竺延臻,手上的软剑剑身阵阵发抖,就朝竺延臻刺去,道:“太子当真好样的,看我今日不把你剥下一层皮来!”
竺延臻头疼的看向了夏炎凉,却见她得逞般的歪了歪头,脸上浮现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一对小梨涡就这么出现在她的脸颊间,加上一身轻衫,当真是风情无限。就是这么一愣神,差点就被潇晟的软剑刺中了。
看着他们二人打得不亦乐乎,唐琳连忙跳到了夏炎凉的身边,问道:“他真的偷看你洗澡了?”
夏炎凉想了想,轻声道:“这倒没有。”
唐琳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连忙搬来了几张椅子,三个女子一同坐下,欣赏着潇晟的飒爽英姿,同有苦数不出来的竺延臻。
“嫂子啊,那傻子可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吧?”
唐琳摇了摇头,只是有些苦恼道:“这倒是没有,只是我房屋中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若不是感觉到他身上并没有恶意,我早就动手了,不过看样子,那人是个什么身份,看起来竟然同潇晟很是相熟的模样。”
夏炎凉拍了拍胸口,道:“幸好幸好,若是他对你动手了,只怕哥哥真的能把他砍了个半身不遂的。”
孟竹是个知冷知热的可心人,知道唐琳同夏炎凉在这里看热闹必然需要点什么调剂品,是以起身准备好了瓜子和一些水果摆在了她们的面前便安静的坐在了夏炎凉的身边,唐琳赞赏的投了她一枚眼神,直道她做的极好。
夏炎凉指了指那认真起来也能同潇晟交手多招的竺延臻,认真道:“他就是竺延臻。”
唐琳磕着瓜子的手微微一顿,惊讶道:“什么!”
她看向那边正火热的战场,实在不敢相信方才将自己屋中翻了个乱七八糟的便是那北楚的太子,竺延臻了。
北楚位于这片大陆的北方,而北楚也是北方众多国家中势力最为强盛的国家,而南方大陆则有天皇王朝控制,作为一个强盛的国家,它的继承人必然要十分的优秀才能够让众人服从,而竺延臻作为北楚的太子,显然并不符合这个资格。
北楚因为位处北方,向来以实力说话,谁的拳头硬谁就能够得到众人的服从,还有那自高无上的权力,现在的北楚王是个颇为专情的皇帝,自从竺延臻的母亲死了之后,他便排除万异,将竺延臻立为了太子。
而北楚王也不知道该说他是一个太过自大的皇帝,还是该说他是一个颇有手段的皇帝,作为一国之君,最忌惮的莫过于是国家的势力有外戚掌管,而在北楚,竺延臻的生母严氏,出身北楚丞相严氏家中,本就已经是高不可攀的贵女,北楚王却是不管不顾的将她立为了皇后,而自此,严氏一族更是顺风顺水,除了什么必要的大事,北楚王一向是将国事交由丞相负责。
而就在皇后死了之后,北楚皇室的后妃们更是磨刀霍霍,本以为凭借皇后已经不在了,为了保护自己的江山,北楚王必然将太子的位置腾出来交给其他的皇子,以免丞相的势力太过盛大影响了整个王朝的气运。怎料,北楚王却是不按常理出牌,反而将竺延臻立为了太子,丞相严氏作为太子的母族,自然更是要竭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