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岷殊微微皱眉:“他这样会很舒服吗?我记得伺候人不是这样的。”
男人一僵,看向羊癫疯恐惧祈求的双眼,然后眼睛一闭,将锤子移向下方。
很快,小小的屋子里,被更加绝望凄厉且绵长的惨叫声充斥。
岷殊就这样任由他们挤在一起扭曲着在灵堂里阴暗爬行,认真地记录着他们不同时间的不同症状。
不知过了多久,午夜的钟声响起,宵禁时间到了。
这钟声仿佛唤醒了他们的一点神智,除了已经麻木望天的羊癫疯男人,其他几个全部恢复了一定行动力。
他们跪下来哭得眼泪鼻涕都糊在了脸上:“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我们要来找你的,是白少,是白少让我们来的啊!”
岷殊:“白少为什么要让你们来?”
“白少觉得一个贱民被喂了眷者的狗是贱民的荣幸,觉得您不该收这笔钱,反而应该感恩戴德,感谢眷者大人的狗让、让白明结束了他低贱的一生,说不定下一世投胎能、能投个好点的胎。”
说话的人越说越害怕,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岷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的模样,只是安静的听着,等他说完了,才道:“那你们是收了他多少好处,来做这件事。”
少年低着头道:“那可是白少,他看得起我们才让我们来处理这件事,我们哪里还敢要好处?”
“哦?”岷殊抛着手上的喷瓶,“那我看得起你们,让你们帮我再试试药,你们应该也很乐意吧?”
少年脸色巨变:“不不不……白少说,说他有一个去天堂城的名额,如果我们办成了这件事情,就推荐我们去那边当眷者大人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