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独孤伽罗的心思,朕也是摸不准,朕在想,他之前被朕与母后圈禁在皇城数日,这一次可能想来一雪前耻也说不定。”皇上若有所思的说道。
“哦,是这样啊。”叶安然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
“安然,他……和你之间……难道还有一些恩恩怨怨么?”对于叶安然和独孤伽罗,皇上多少是知道一些的,毕竟当初独孤伽罗以护送的身份离开皇城,最后由叶安然放走,这个从头到尾他是清楚的,西宫爵也曾在他面前恳请他放过独孤伽罗一命。
所以看叶安然的脸色这么的奇怪,皇上不禁要联想,是不是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叶安然依旧没有忘记过独孤伽罗这个男人。
“没有,臣妾与独孤伽罗……缘分早就尽了,从我来汴京的那一刻……就已经烟消云散了,皇上是不是听人说了什么?”叶安然有些惶恐的问道。
“没有,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朕只是自己胡乱猜测罢了,既然这样,你也别多想,他来他的,我们招待我们就好。”皇上用手轻抚叶安然的脸庞安慰道。
“恩,臣妾明白。”叶安然点了点头。
又过了半月,流云的马车浩浩荡荡的来了天幕,似乎还带了不少的礼物,很多人都猜测这是流云的新帝想要跟天幕谈和,不在起征战,还有人说,是独孤伽罗的缓兵之计,他刚登基不久,流云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所以暂时肯定是没有心情来攻打天幕,表面上是假意跟天幕议和,养精蓄锐,等日后强大了,在开战。
可是无论大家怎么猜测,也许都没有猜到独孤伽罗此行的真正目地,抛开家国之事不说,他这一次,千里迢迢的赶来,其实……只为了一个人,一个让他朝思暮想,许久都难以忘记的女人。
马车进了汴京,汴京城的百姓人山人海,围的水泄不通,还好皇上提前用官兵开出了一条道给马车走。
掀起帘子望着窗外,李婉温柔一笑:“皇上,您看,汴京城是如此的繁华,虽然臣妾以前是天幕的人,但是还没来过汴京呢。”
“婉儿
,本来这一次你身子不方便就不准备带你了,但是朕怕……你那顽劣的哥哥又纠缠你要什么官位,在把你气出好歹,你若是累了,就休息一下,我们进了宫就好了。”单手揽住李婉的腰际,独孤伽罗的目光很是深情。
这个上都李家的千金,虽然不是他的挚爱之人,但是自从相识后,就一直默默无悔的为他做了很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到了,实在是一个好妻子。
所以,可以说,独孤伽罗对李婉更多的是愧疚,是感激……
上都李家本来就地处偏南,与流云很近,若不是当初天幕的先帝强烈的留下上都,只怕这一块地早就归属流云了。
一百年前,上都本就是流云的地盘,是天幕硬抢过来的,所以说,上都李家归顺流云,也不算是叛国的行为。
“多谢皇上一直都为臣妾着想,皇上说的没错,臣妾的那个哥哥天生顽劣,连爹爹的话他都不听,您若不在宫里,他一天定要烦上臣妾几百次,是皇上考虑的周到,臣妾实在感激不尽。”李婉歪着头靠在独孤伽罗的胸口柔声细语的说道。
“你哥哥的脾气,朕了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是你爹惯出来的,只怕整个流云,除了朕,没有能震住他的人了,等这一次我们回去,朕真的想个办法制制他的性子,不然的话,就送去军营吧,也好磨练一下他的的体魄。”独孤伽罗提议道。
“这个就由皇上做主吧,臣妾相信皇上所做的都是为我们李家好。”李婉微微一笑。
“你们李家其实纵使灌完家财也比不上你这块无价之宝,婉儿,父皇仙逝的这段日子,你身怀六甲还要帮朕操劳,朕实在是于心不忍。”拉起李婉的手,独孤伽罗感恩的说道。
“都是一家人了,皇上还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如果皇上真的在乎臣妾,感激臣妾,那不如直接告诉臣妾,这一次皇上来天幕汴京的目地是什么?”李婉抬起头问道。
独孤伽罗一愣……
“皇上,我们都到了这里了,也没有外人,您就跟臣妾实话实说吧,是不是为了皇上心
里那个她而来?”李婉冰雪聪明,自然早就猜到了三分。
“婉儿,朕其实……?”独孤伽罗还想说什么做掩饰,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李婉调皮的打断了。
“皇上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李婉笑了笑。
“是。”独孤伽罗叹了口气,轻轻的说道。
“臣妾就知道是这样,这一次来天幕,本来就是与国事无关,被那些百姓以讹传讹说的越来越选,不过最了解皇上的其实是臣妾才对,臣妾早就猜到了是这样。”李婉缓缓的说道。
“婉儿,对不起,朕其实没什么意思,只是……只是想来看看她,看看她就好。”独孤伽罗认为,在李婉面前,说自己想念另一个女人,对她是一种不公平,所以话也说的很含蓄,希望她不要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