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锦也是来者不拒,又在叶安然的劝说下,喝了几杯,最后有些微醉:“嫂子,我不能再喝了,有点晕了。”
“好,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小容吧,如何?”叶安然笑着说道。
“好,走吧。”西宫锦没有多想随着叶安然起身离开外殿,朝着一边小容的厢房走去。
刚走到门口,叶安然忽然又说道:“哎呀,我忘记了,我给小容带的药还在我那里,我回去拿,你先进去吧。”
“恩,好。”这个时候西宫锦已经不是那么的清醒,想离开,又不好意思开口,因为已经答应了叶安然要来看看小容。
于是轻轻敲了敲门,西宫锦便晃晃悠悠的走进去:“小容,你在么?”
“殿下,您……您怎么来了?”小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薄纱,看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还化了淡淡的妆容。
恍惚间,西宫锦觉得她有些像一个人,对,不是别人,就是郑艳茹,郑姑娘。
“你……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西宫锦有些惊讶。
“奴婢……病了期间,娘娘她舍不得我干活,所以给了赐给了奴婢这件衣服,叫
奴婢好好在房内休息养病。”小容羞涩的低下头。
一股香气顿时扑鼻而来……
不知怎么,闻到这股香气,西宫锦竟然身体有了奇妙的反应,这种反应他并不陌生,因为那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小茹。”西宫锦晃晃悠悠的走过去,一把抱住小容,竟然叫到了郑艳茹的名字。
小容虽然有些伤心难过,但是为了二小姐的计划能顺利的进行,还是如之前商议好的一样,并没有拒绝,反而宽衣解带。
就这样,西宫锦在醉酒和迷迭香的催情下,产生了幻觉,把小容当作了是郑艳茹在厢房内共赴了一场巫山云雨。
而一切完事之后,叶安然是那么巧合的破门而入:“小容,本宫把药拿来了,你擦一下……?”走进来看见凌乱的衣物,叶安然假意愣了一下。
随后皱眉问道:“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小姐,对不起,奴婢不该的,是奴婢的错误,不关恒王殿下的事。”小容开始哭起来,而且极力的为恒王开脱。
这叫西宫锦很是心酸,更多的是愧疚……
“嫂子,我……我喝醉了。”西宫锦唯唯诺诺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叶安然很是震怒,大骂二人。
“二小姐,您要惩罚就惩罚奴婢吧,真的不要怪罪恒王,他只是喝醉了,而奴婢……奴婢本来就倾心于恒王殿下,所以……所以也没反抗,才酿成大祸的,求二小姐开恩,不要责怪恒王殿下,好么?”小容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
叶安然看着小容,心痛的说道:“小容,宫女和亲王在后宫私通,这……这是死罪啊。”
“嫂子,不要,这事……不怪小容,是我喝醉了,都是我的错。”一听叶安然说小容是死罪,西宫锦有些慌了,毕竟这事是他理亏,已经玷污了小容的清白,不可能在让她为自己送命了。
“锦,你……
你怎么可以干出这样糊涂的事情,你叫我说什么好?”叶安然很是无奈,指责二人,频频叹气。
“嫂子,这件事……我来承担,你不必苦恼,也不要处罚小容,她是无辜的。”西宫锦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承担,你要如何承担?”叶安然厉声质问。
“我……我娶了她,成么?”西宫锦也是没有主意,情急之下想到了这个最笨拙也是最应该的办法,若是玷污了其他的姑娘,也许还能用银两打发,可是小容不一样,西宫锦知道她是叶安然身边最得宠的亲信,所以自然不敢不给一个交代。
“你娶小容,那可能么?她是奴婢啊?”叶安然表面上有些冷漠,其实心里已经开始窃喜了,她早就猜测道西宫锦会这样说,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善良的人,不会撇来小容不负责的,但是这件事绝对不能逼婚,要听他亲口说出才行。
“她是奴婢又如何,我想娶她,那她就是我的人,这件事我去跟皇上说。”西宫锦鼓起了勇气,决定勇于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
“可是……你的母妃不会同意的。”叶安然再次抛出难题。
“那我管不了了,如今我和小容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不能置之不理,而且我西宫锦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恒王府一个侍妾都没有,我如今娶了小容不正好么?只是……恐怕不能立她为正妃了。”说罢,西宫锦愧疚的看了小容一眼。
不是西宫锦势利眼,而是他清晰的记得母妃告诫过自己,自己未来的王妃必须有着雄厚的家世才可以,不然休想进恒王府的大门。
小容立刻激动的回道:“恒王殿下,您快别这么说,您若娶了奴婢,即便是妾侍,奴婢也是高兴的很呢,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