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王府前厅
自从上次西宫爵寿宴后,就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聚在一起,今日西宫爵设了这个宴,自然是别有目的的,叶安然才不会认为这个男人会如此好心找她团聚呢。
自从那一夜西宫爵强行和她圆房后,两个人似乎一直没有见面,确切的说是没有正面交集,西宫爵本来就不是闲人,除了上早朝外,大事小事也都忙里忙外。
而叶安然除了茶楼外,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春晓阁不出来,所以根本就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不知道是她们故意躲着对方,还是怎么,总之就是没有见面的机会。
叶安然表面上虽然看起来已经好了,已经不去计较那件事,但是心里已经留下大很大的阴影,她怎么会轻易忘记那一夜的屈辱和痛疼,怎么会忘记,那个男人强行把她压在身下,她背后的血渍染红了石板。
叶安然换上一套颜色素雅的浅绿色长裙,肩膀罩着一件白色披风,白和绿搭配在一起,给人很清新的感觉,在配上叶安然绝美的容颜,真叫人想不喜欢都不行,但是某些人除外。
“臣妾给王爷请安。”叶安然走进前厅欠身一礼。
西宫爵压根眼睛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的回道:“起来吧。”
“是。”叶安然随后起身,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抬起头环视了四周,发现香依,宋思烟,和司马清浅也都到了,难道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正想着,许管家忽然走进来,毕恭毕敬的问道:“爷,可以开膳了么?”
“恩,开吧。”西宫爵冷冷的吐出三个字。
随后他抬起头,眼神淡漠的划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骤然响起:“今日把你们都叫来,是有事情要宣布一下。”
“说吧,爷,我们都听着呢,是不是您又要纳妾了?”香依平时和西宫爵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她也没有其他人
那么害怕西宫爵,甚至时不时的还开了一场玩笑。
西宫爵冷眼看了香依一眼回道:“本王还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最近公务繁忙,北部频频出现暴乱,可能是有贼人趁机作乱,扰我天幕国朝纲,皇上已经下了密令,过些日子本王就要班师北上平乱,一去可能就要一月,这段时间……王府内的大大小小事物,就交给……?”说道这里,西宫爵顿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的看了叶安然一眼。
叶安然立刻把目光移走,不愿意与他对视,对这个男人,她更多的是恨意……是敢怒不敢言的恨意。
“交给王妃娘娘么?”宋思烟接话道,心想,这爷说话怎么还断断续续的,如此的卖官司。
谁知,西宫爵却摇了摇头,最后说道:“交给清浅管理,清浅的话可以代表我,你们要全力配合。”
“啊?清浅姑娘?”香依和宋思烟显然有些意外,就算王爷不在家,也该是王妃主持大局啊,就算王妃不受宠,那也是该王爷宠幸的女子主持啊,司马清浅算什么东西,在宋思烟眼里,司马清浅只是一个寄居在这里,没有被爷宠幸过的孤女罢了,她凭什么啊?
但是这些疑问,香依和宋思烟只能留在心里,没有一个人敢问出来,只因为没有人敢质疑西宫爵的话。
叶安然对这个结果倒不意外,要是西宫爵真让自己处理,那才意外,前些日子王爷寿辰,就是司马清浅全权代劳,所以这一次,替王爷处理家事,也是理所当然,或许在这些女子中,西宫爵最信任的就是司马清浅。
可是司马清浅似乎没有预想的那么高兴,她冷着脸,低声回道:“清浅承蒙爷看的起,委以重任,可是清浅自知经验尚浅,且身份也不适合做这些,还请爷收回命令,把这个权利交给王妃娘娘。”
“司马清浅,你似乎有
点不识好歹。”没有人敢当面拒绝西宫爵,就算是司马清浅也不行,果然,听了戏码清浅的话,他还是有些怒了。
“爷认为奴婢是不识好歹也好,是娇纵跋涉也好,总之,奴婢不能接受,奴婢不合适,在王府内,奴婢什么都不是,爷就不要为难奴婢了。”司马清浅心里早就有怨言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说。
她来这个王府三年了,可是西宫爵却碰都不碰她一下,这样下去,她怎么能住的心安理得了,还不如宋思烟那么仗义呢,她好歹也是侍寝过的女子,即便不是妾,也有暖床的用处,可是自己呢?除了打着那已故爷爷的旗号,一无是处,这让司马清浅很是自卑。
眼看西宫爵就要发飙,千钧一发之际,叶安然开口了,声音很悦耳:“清浅,王爷要你做,你就做,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都会配合,别害怕,我们是一家人,你也是瑞安王府的一员,就不要太过谦虚,更不要跟我们显得那么生分了。”
“一家人?王妃娘娘我……?”叶安然的一家人三个字,深深的打动了司马清浅,她只觉得内心深处有什么情感在涌动。
自从爷爷死后,司马家败落,她真的好久都没感受到家人这个词了,但是今日,王妃竟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