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马将相思虑之际。
“殿下~殿下~远处正有一支打着我们旗号数万人的队伍朝着天冰袭来!”
司马将相知道父亲到了。
此刻冲在最前面的司马拔拓似乎发现了问题,天冰城外不仅并无厮杀!城下似乎还驻扎着一支庞大的寮军!在城外尚有些距离的地方司马拔拓就停下了前进。
此刻自己是断不能再进!不然将相定然会为了自己出城一搏!
此刻这五万士卒俨然已经没有了退路...
众人看着天冰城外的敌军此刻也都知道了最后的归宿。
“将士们!不要怕,忧水和天冰固若金汤!我们的妻儿老小手足亲朋都不会忘记我们,安蓝的所有人都不会忘记我们!今天就让我们为忧水死去的四十万亡灵做最后一件事情!”
说完司马拔拓抽出手中长剑。
“为了忧水死去的人!为了身后的家人!冲啊!”
为了不给司马将相带去错误的信号,司马拔拓竟然再次做出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
他竟然带着五万部众进攻了寮邦的沧则!
此刻退不能返忧水进入不了天冰!
“王,天冰城下的兵士要调动过去吗?”
“不用,这二十万配合沧则守军足矣。”
看着带领五万安蓝军的司马拔拓,渊盖苏德心中还是高度认可的!
“倘若不是谋划了数年,做好了万全之策,你的主动出击却是可以打我一个措手不及,甚至有可能吞掉这二十万大军!只是没有想到忧水和天冰的城卫心思如此缜密,竟然都没有选择开城。”
想到这里渊盖苏德直接通过沧则城喊话,倘若可以让司马拔拓臣服肯定是最好的,如果实在不行再开始攻击。
“司马拔拓,你统领整个安蓝也有百年,如今时局有变神器更易,你怎不顺应天意投身于主流?”
“哈~哈~哈~雄主东明王当年都无法一统新罗,你不过是其手下一将军罢了!安敢口出狂言?”
“不错!我就是携东明王的遗志要一统新罗,让整个新罗没有内斗合力御外!如此宏大的愿景你为何不引安蓝共入其中!”
“哈~哈~哈~你这背主求荣的狗贼!安敢在此如此胡言!东明王两女三子在其身陨之后尽数消失在寮邦境内!你原本只是一个普通兵士,东明王识你才略一路引你青云!你本因该回报明主助明王子嗣承继大统!你这狗贼却是让明王子嗣尽数消失在寮邦境内!如此欺君罔上肆逆背主之徒安敢在此提明王之策!”
司马拔拓安插在寮邦的眼线先前无意撞见东明王之子,司马拔拓原本有意施以援手将其带出寮邦,怎奈在寮邦的暗线实力太弱根本就没有操作的空间,无奈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东明王的子嗣被其尽数残害...
渊盖苏德内心震动!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如此隐秘的事情竟然被司马拔拓知晓,为了避免他多言渊盖苏德直接下令了进攻!
二十万大军配合着城中的五万守军!瞬间将安蓝众人淹没在人海之中。
司马拔拓一剑劈砍就有数十人丧生!就在他挥砍之际一人却是阻在其身前。
“当着我的面这样杀我手下的人不好吧?”
话音未落少年的长剑顺势袭来,司马拔拓抽剑抵挡!一击竟是将司马拔拓击退数十米之远。
重击之下胸口的强势越发无法控制,腰间的蛊虫此刻也已经隐约无法弥合...
“你就是渊盖荐毅?”
渊盖荐毅看着司马拔拓,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明明有返回忧水的机会,为什么放弃了大好机会?”
司马拔拓心里清楚,倘若真的是机会管严必定会主动出击配合自己,但是他却选择了紧闭城门,说明未至的危机隐藏在自己未曾发现的地方,司马拔拓并不打算告诉他原因,他准备为安蓝做最后一件事情。
“你知道你的父亲是如何成为寮邦之主的吗?”
“成王败寇,父亲如今已经提领整个寮邦,我为何要去了解那些失败者的故事?”
“话虽如此,可你知道你父亲杀的都是什么人吗?”
不等渊盖荐毅开口,司马拔拓便继续发声。
“那些曾经被你父亲抱在怀里的孩子,都成为了他登上权利顶峰的枯骨!东明王将你父亲一路提拔,甚至将他自己的孩子交由你父亲调教!在那些孩子的眼中你父亲和他们自己的父亲有什么区别?他却没有给他们一条活路!陈文峰乃是东明王北伐之时留在旧地驻守的心腹之一,其与你父亲历经数次大战,不说同生共死却也是情谊深厚!你父亲为了独霸大权不惜暗害于他!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想握紧手中权利罢了!如此迷恋权势之人又启能让他人染指?”
一旁的渊盖荐毅越听越不对劲...
“如今你在寮邦手握重兵...”
“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