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白茫茫的,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这对子是五行偏旁也就罢了,每一个字还与五行代表物相结合。
比如烟属火、锁属金、柳属木……
关键意境也很美。
这要怎么对?
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天要败了。
一想到他代表的可是博陵崔氏,崔刺史又那么信任他,他便眼冒金星,头重脚轻,继而一头呛到了地上。
“陈先生!”
一众文人慌忙上前搀扶。
陈鎏也顾不得擦额头上的鲜血了,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不断地蹦出一个个下联。
这种状态足足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
他再次跌倒于地。
这次任凭别人怎么扶都扶不起来了。
李贞英深表同情,看向文人们道:“你们同气连枝,我也不好白赚你们一贯,要不你们也来试试?”
文人雅士们面面相觑,抓耳挠腮,痛苦了许久,也没能对上来。
“看来这钱,我是不要都不行了。”
见差不多了,李贞英将手一摆,数百贼寇立即把他们围了起来。
每人一贯。
谁不交钱,自然是别想走了。
没带的就让家人或者朋友来赎!
看到一万贯就这么到手了,李贞英还跟着赚了几千贯,众纨绔羡慕到质壁分离。
长孙涣搓着手道:“大哥,你不能这般重色轻友啊,那可是几千贯,你就这样送给李大哥了?”
屈突诠大笑道:“不管怎样,这可是上来就赢了双份,山东士族的脸都被丢尽了!大哥,您这样做,不怕接下来无人敢应战了吗?”
杜荷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放心吧,都会来的,博陵崔氏已经出了头,虽然输了,但是其他士族若是因此而畏战,那么今后在天下读书人面前将再也抬不起头。”
李思文现在是越看这个大哥越顺眼,急忙点头道:“他们要么都不应战,既然有人出战了,那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只是大哥,您这赢得也太轻巧了……”
“还会有更轻巧的!”
杜荷笑了笑后,捏着一直在跳的右眼皮道:“房遗爱和程处亮不过是去琅琊王氏带个人,怎么还没回来?”
李思文也狐疑:“算算时日,也该到了,我带些人手去迎他们?”
“不必!”
杜荷的眸光逐渐变得锐利道:“再等等,以房遗爱和程处亮的身世,琅琊王氏必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就怕有人耍花招。”
“若是三天后他们还没回来,那我就带着你们去一趟琅琊王氏,别的士族捐一万贯,他们得翻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