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良久,李慕嘴里才吐出三个字:“他是谁。”
没得到回应的人,自嘲一笑,颓败地靠在车边。
“李慕,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跟你说过什么?”
李慕垂眸,晦暗不明道:“你说,富家子弟就不要和你走太近了,人不诚实,交往起来很费劲。”
当时阮露说完这话,大家都一笑置之,没人认为这是真话,都当一个玩笑过去了。
“当时只有你,很认真地和我说,你与人交往一向交心,和我的想法一致,说明我们是同道中人。”
阮露暗自腹诽,但面上还是平静无波。
“所以从你接近我开始,你对我就已经有所隐瞒,这段本就不该发生的关系,断了,对你对我都好。”
阮露已不想再过多纠缠,侧身离开。
等到人走了许久,久到夜晚吹出的风都带了刺骨的冷意。
李慕依旧站在原地,目光所及之处,是她身影离去的位置。
指尖处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一点余温。
他几近疯狂,喃喃道:“阮阮,我等你,等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被铁链锁在郊外的沈青青,浑身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她嘴巴上贴了胶布,不停呜咽。
满脸泪痕地从椅子上滚下,企图靠近大门一点。
可伴随希望而来的,是更难以承受的深渊。
玩弄她的男人接到电话,嚣张气焰顿时熄灭。
“是!”
不知电话那头的人到底说了些什么,沈青青只觉得自己快被折磨死了。
如果再没有人来救她,她今晚就要交代在这儿。
嘴上的胶带被撕开,唇上一圈火辣辣的疼。
男人拎起头发,让趴在地上的人被迫仰起头:“我们慕哥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