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实的把闷油瓶挤在了角落里。
他们看不见闷油瓶的脸,才把视线收回去了。
这是我做的最无理取闹的一件事,在我今后的日子里,我想起来都会脸红。
回到病房,胖子已经从病床上起来了,让我意外的是,我以为中医都是老气横秋的老头,但今天来的是个女孩,二十多岁的样子,很文静。
“吴邪是吧?”他看着病历。
我点点头,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的胖子,她刚才可能把胖子当成我了。
然后她才看到我身后进来的闷油瓶,眼中瞬间有了光,有一种沙里淘到金的感觉。
闷油瓶低头垂眸,有一种历经人世,又不在人间的状态。
会诊结束,医生开了药方,拿了药当天出院,账单要第二天才出来,所以第二天还要来结账。
女医生加了我的微信,方便以后治疗。
回雨村的车上,我坐在副驾,闷油瓶坐在后座。我记得那年,和他一起挤在后座的时候年货,而现在是大包小包的药。
胖子一路也没有说话,快到家的时候他才说:“明天你待着,我去医院结账。”
我嘴角一笑:“你的店不开了,我去就行,我根本没事。”
回到家,一个女人就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了,一看到我们就对胖子说:“你们可算回来了。”
“怎么啦?”胖子问。
“那只黑天鹅,它今天早上就不见了。”
“啊,怎么个事啊,怎么就没了呢?”
我看向闷油瓶,发现他也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