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是个女的,五十来岁,收拾的井井有条,人很不错,我也都认识。
预料中的警察却没有来,那女人没有报警,而是告诉了村长。
我一把捂住鼻子,看着面前的村长,刚才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村长的手正好缩回去。
他用抓了屎的手来试探我还活着没有?
村支书笑容温和的问我:“吴老板,你们没事吧?”
我知道,她这是就昨天晚上的事问的。
我站起来招呼他们俩坐下,水我就没倒,还要去烧也太麻烦了。
“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
村长也问:“那他们俩呢?胖老板,还有那小张是吧?他们人呢?”
这么多年,这么多事,我已经不形于色了,不惊,不怒,不喜,至少不流于表面。
可我现在是真的想笑,那女人一定把昨天晚上她看到的,以特别恐怖的方式描绘给了村长听。
当然她可能也不是添油加醋,夸大其词,可能她看到的想到的,就是特别的恐怖。
一个上一秒还在杀猪一样叫着的人,下一秒就没了声音,这还不恐怖?
村长还是担心,以为我把他们埋了。
我忍着笑说:“他们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后山。”
他们俩的脸色都变了变,然后对视了一眼。
正说着呢,屋里的胖子可能是被我们说话吵醒了,顶着鸡窝头就出来。
边走还边伸手在头上刨。
“天真,你跟谁说话呢?哟,村长啊。”
胖子走到门口,就靠在门口框上看着廊上的我们。
村长和村支书就更懵了,不是说这家伙有可能被杀了吗?这不是好好的吗?
村长眨眨他智慧的眼睛,看着我说:“那后山的是谁?”
我笑着说:“当然是小张啊,我们屋里不就这几个人吗?还有谁?”
我话音没落,闷油瓶就出现在了大门外。
小张同志是听到我叫他小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