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突然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今日的事情便过去了,夜里我会派人看着你们,若是还有人死去,再行定夺。”
凤凰点了点头,“且随你的便。”
盟主转身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魏无双却没有走,凤凰打量着他,觉得十分奇怪,“你怎么还不走。”
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打量这凤凰,皇甫绝和莫浅,只喃喃说了一句,“怪事。”
“哦?如何便怪了?”凤凰问他,魏无双却突然说道:“你们一家子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竟不来参加武林大会,只甘心做个场外客?实在是怪,你们可知道,这盟主,便是天下江湖人的皇,在我看来,不比那四国君主权利小。”
凤凰点头,“照你这样说,或许确实是那样一回事,可我们不稀罕,魏公子,你该走了。”
凤凰今日一大清早没有洗漱便应对了这样多的人,早已经累了,他却跟个牛皮一样,粘着不走了。
魏无双站起身来,凑近了皇甫绝,“若是能够得到你的一招半式真传,我想,应对武林大会,也定然是有底气的。”
皇甫绝给凤凰打了热水,又给她递上了毛巾,只淡淡回应道,“免谈。”
魏无双的脸色突然忧伤起来,“可我好不容易才拿到门派进了武林大会,这一生恐怕也就这一次机会了,实不相瞒,在这些英雄当中,我的能力怕是最为薄弱的,平日里还要带着小厮才敢出门,如今好了,我的小厮也都死了,我……我觉得我现在很脆弱。”
凤凰看着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只觉得有些头疼,“你这样,可不配做江湖好汉。”
他又哭丧着脸,“我才不愿当什么英雄,要不是我爹逼我,我才不愿意为了他的颜面,为了暗门的未来,夺得武林大会
的一席之地。”
皇甫绝或许嫌他烦了,顺手伶起了他的衣领,将他丢了出去。
随后关上门,他骂骂咧咧了几句,转身离开了屋外。
聂氏门徒法了飞鸽传书,当日便回来了,既临山的山主带了几个门徒,来到凤凰的屋外,跪了一地,凤凰打开门,便看到他们一副面色凝重的模样。
“你们这是做什么?在我的院子外跪着,怕是要惹人多想。”
山主看凤凰走出来,磕了个头,“家………门主,是我们的失察,竟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既临山本就是自家门前,竟还让门主被这些琐事所扰,实在是我们的错了。”
凤凰知道是聂沅生对他回信了什么,便问道,“哦?是家主对你们训斥了吧?”
他们的脸色有些难堪,“是,家主给了一张小像,便是门主您的模样,聂氏各门主和家主,是不归江湖所管辖的,盟主也不可有权利叨唠,今日门主受了委屈,是我们照顾不周的缘故,还望门主担待。”
凤凰笑了笑,“无碍,我不会怪你们,家主也不会怪罪。”
凤凰站起身来,跟随在她的身后,让一院子的聂氏门徒皆散了去,皇甫绝见他还有话要说的样子,带着莫浅朝着别处去了。
凤凰目送二人走远,才问着一旁的男人,“山主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那山主开口道,“我是西域既临山山主洪竹尹,在此地已有十年有余,却从来未曾发现那荷花池奥秘所在,昨夜一事发生之后。今早我命人将里面抽了个干净,竟发现了几十副的骸骨,有些人骨头上的伤口,竟都是一致的,并且那些人,和昨晚死去的屠龙勇士,伤口一模一样。”
凤凰皱了皱眉头,“十年?在这十年间能够不断杀人,且不被人发现的,
定然是个绝顶的高手,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既然昨夜的屠龙勇士手中握着朝廷令牌,便说明,十年之间被杀害的那些人,都是朝廷视为眼中钉的江湖侠客,屠龙勇士二人在江湖上确实名震天下,可是在如今的三国中,竟有两国都在缉拿他们二人的性命,想必从前的那些英雄,也都是被通缉的犯人。”
凤凰点了点头,随后皱眉问他,“这种事情,你同盟主协商调查便可,为何要告诉于我?”
他却皱了皱眉头,“门主一来,便察觉到荷塘的问题,定然还能发现更多,洪竹尹请求门主,可是祝我一臂之力,将幕后的人揪出来,以还江湖清净。”
凤凰摆摆手,“我只是来看热闹的罢了,莫要将我卷入纷争,况且十年前便有这样的问题,恐怕那人隐藏太深,不好对付的。”
凤凰可不愿意在这里呆太久,这里有能耐的人不少,医术,暗器,蛊毒,轻功,智谋,武功,四国中的各路厉害的神仙都聚集在此地了,她不过初出茅庐,还不敢随意出头,况且,只是为了涨涨见识罢了,其他的名利,她可从未想过。
山主还在劝说道,“此事关乎到聂氏的颜面,还有江湖英雄的安危,门主便是当为了家主,帮帮既临山这回把。”
凤凰一路不再说话,在偌大的既临山走了一个午时,这才发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