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看他们二人十分亲近的模样,也未曾有什么难堪之处,反而总觉得这二人是应当如此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总是对他有种亲近之感。
凤凰拉着莫浅说,“莫要如此打扰他人。”
男子看着凤凰的脸,又看了看床上遗落下的几样东西,对凤凰说,“你拥有这天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若是再在人前显露,怕是对安危不利,这江湖,你莫要涉足了。”
凤凰觉得稀奇,打量了一眼他,随后问道,“你与公主结好,却为何要救我们母子二人?是不是也有别的目的?若是为了那几样东西,便直说。”
男子似乎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那些东西。与我何用?”
莫浅看着二人,沉默下来,突然有人敲了敲外面的门,对里面道,“柯录,公主有请。”
柯录皱了皱眉头,待那人走了以后,方才对他们说,“你们莫要胡乱走动,今夜带你们离开。”
公主府他们不熟,自然语言柯录的帮忙,只是,不知这人的身上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竟然会帮助他们母子二人而背叛公主。
凤凰待在房中,小声同莫浅说着话,待到傍晚时分,他才赶了回来。
他正站在屋外,还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十分熟悉,凤凰捂住了莫浅的嘴,堵住了他的惊呼声。
没错,那人便是阿诺娜。
阿诺娜对柯录冷笑着,“柯录,公主不过是当年救下了你罢了,你充其量也不过只是一条费了功夫去养活的狗。因花费的精力太多,才如此小心照看,你可不要以为自己从此就可以作威作福,凌驾与我们这些人之上了。”
“都是下人,比较什么高低。”柯录冷漠至极的回应她,阿诺娜似乎气恼极了,胸膛不停起伏,“
你瞧瞧自己的样子,若不是公主,你的那张脸早已经不能看了,不过是个毁了脸的怪物罢了,竟然有资格站在公主殿下的身旁,公主不过哄骗你罢了,,她必定不会嫁给你,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柯录没有正眼瞧她,转身预推开房门,凤凰抱着莫浅躲入暗处,阿诺娜却还是不死心的骂道,“你莫要再和我阿诺娜作对!我知道当初你有意放过那名聂氏的女子,那孩子的逃脱恐怕也与你逃脱不了干系,公主现在对你恩德有加,若是知道这些事情,恐怕也要怀疑你对他的忠心了,我劝你,好自为之。”
柯录仍旧没有开口,进了房间之后,阿诺娜在门外跺脚之后,方才离开。
凤凰等待了片刻,等到阿诺娜走远之后,她带着莫浅走了过来,对柯录问道,“今日发生了什么?”
柯录从宽大的袍子里拿出了一些糕点和食物,放在了桌上,随口说道,“没什么,公主被软禁在公主府,四周有宫兵把守,城内到处有追捕令,你们若是夜里离开,便莫要再回来了。”
凤凰点头,对他诚恳道,“多谢你。”
他们几人待到了夜里,却没什么机会出门,因为好巧不巧,公主来了。
郸乐敲了敲柯录的房门,屋外月华满地,这个时候来男子的房间……凤凰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她将莫浅推入了暗道中,关上暗道的门,自己却蹲在一旁,想要听听墙角。
若是这二人真有什么奸情,也得小心他将凤凰和莫浅供了出去,凤凰觉得自己需要格外谨慎,如此厚颜无耻的给自己找理由,终于能够坦荡不已的听墙角了。
郸乐公主没有率先开口说话,自从柯录打开门将她放进来之后,她便坐在了床榻之上,
柯录却只淡淡站在一旁,就像没有看到这样一个美人在自己身旁一般,
郸乐等待了许久,终于有些不耐烦了,有些丧气道,“已经五年了,我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你两年,又同你朝夕相处了三年,可是这五年,你可曾对我有过一丝情意?你分明知道我的意思,也了解我的想法,却闭口不谈,更不予亲近,我不懂你,柯录,五年来,我都不懂你。”
郸乐脱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一大片的肌肤和胸脯,她脱掉了鞋子,上了柯录的床。
柯录权当没有看见一般,坐在桌旁,翻阅着书籍,柯录惨淡一笑,“你每次都是这样,只当做看不见,却不知我有多冷。”
他不懂她的言外之意一般,说,“穿上衣服。”
是啊,穿上衣服就不冷了,可是心里却冷的彻底。
她又说,“这次父亲让我软禁,解禁那日,便是我出嫁之时,他近日会为我物色驸马,若是这个时候告诉他,我要嫁给你他在气头上,定然不会同意,柯录,我们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柯录却当做没有听到一样,“那就祝公主嫁的如意郎君。”
郸乐有些愤怒了,“柯录!你到底有没有心?五年了,我对你已经付出五年了,你为什么就不明白?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你也喜欢我?”
柯录喝着茶水,仍然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自始至终,眼睛从未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