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冰呀。”
话虽这样说出口,胸口却在他的包裹下,重重的起伏着,挤压他的手心。
上官璃微微揉了两回,她咬着唇娇喘道,“摄政王……”
她意乱情迷之间,却听到他附在她的耳旁问道,“是不是聂沅生派你前来宫中为他偷盗玉玺?”
孟若云却极力的保持着清醒。“没……没有这回事,聂家主不过是满足若云所想罢了……若云一心想要服侍在摄政王的身边。”
他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慢慢向下,动
作十分撩人,将孟若云的一颗心吊起,久久的沉不下来,她微张着嘴巴,只觉得浑身一股热气腾涌
而上,四肢百骸竟然都酥麻了起来。
“聂沅生,是否派你前来宫中,查探玉玺的下落?”他在她的耳旁又悠悠得问出了这句话来。
孟若云酥麻间,张口道,“聂……聂沅生……是……他同我做了交易,让我得到摄政王枕边人的机会,他却要玉玺的下落。”
上官璃抽回手来,孟若云清醒起来,睁开微微恢复清明的眼睛,看向身上的摄政王,有些好奇,甚至,她还没有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
“嘭”得一声,他竟将身上的女子推开,孟若云狠狠摔倒在地上,似乎从没有如此震惊过一般,睁大双眼惶恐看着上官璃。
“摄政王……你……我,我刚刚说了什么?”
他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嫌恶道,“你的这媚术,学的还不够精进,如此伎俩,本王十五岁时便已经了若指掌,而教本王熟用之人,是当今天下第一妓花舞的师傅。”
孟若云叩拜在他的脚下,脸色苍白,“是若云有罪,摄政王息怒,放过若云。”
凤凰却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孟若云这人虽沉稳了一些,却还是没能有多大进步,太过急功近利可一些。
上官璃的脚踹在她匍匐在地的脑袋上,一下一下,往地上踩去,嘴里恶狠狠得说道,“聂沅生还是没有死心吗?他的父亲如此伎俩,儿子也是如此,凤羽早就死了,黎国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难道,他们就看不透吗?”
孟若云的脑袋在地面磕出血来,他还是没有松开脚。她呜呜的哭出了声音来,“摄政王饶命,孟若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他松开了脚,低头看去,“哦?既然如此,你便将聂
沅生的弱点找给我,留着这样的一个人,迟早都是祸患。”
他垂头看着桌案上的线报,是关于南诏国的现状,他皱起眉头,“这皇甫绝,也是时候,该除一除了,妨碍本王一统三国的人,不论是谁,都不该活着。”
孟若云俯首,再不敢说什么。
上官璃踹了她一脚,“滚吧,今日之事,若是你不将功补过,便永远也别想要脱身。”
“是,,是。”她拿着自己被随意扔在地面的黑色袍子脾捡起,刚要离开,却被他有突然叫住了。
“等等。”
她又赶紧停止了步伐,转头又看向上官璃,他思索了许久,又说,“你是黎国人?”
孟若云想了想,仍旧摇头,上官璃面色缓和了一些,嗤笑,“也是,黎国女子,怎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凤凰在屏风后面呆了许久,方才等到他的离开,腰酸背痛的走了出来,四处找着玉玺,却发现整个书房竟然都没有玉玺。
第二日孟若云竟又拜访了凤凰的寝殿,她上下打量着凤凰的脸色,却见她的脸上有一些浮肿的模样,满意的笑了,只有被毒王蜘蛛咬伤,便会逐渐出现浮肿,最明显的地方便是从脸,随后转移到全身,毒蜘蛛的产地在极寒之地,一般人根本无法了解它的毒性,这是唐山偷取了柔霜死后房中之物得到而来,一旁的册子里明确的说清了它的毒性。
世间能够解开它的毒的人,到现今为止,竟没有一人,只要被它咬上一口的人,都会因无法配出解药而浑身浮肿流脓而死,
凤凰坐在楠木椅上,问她,“孟大人两次来此,皆没有什么正经事做,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这寝殿虽门槛不高,可也不是谁都能进来的,你的身份,还没到进出自如的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