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些什么?”
孟若云笑了笑,“没有,王爷多虑了,只是曾经遇到过一女子,还以为是如今的殿下呢。”
“哦?那女子是什么身份?”上官璃试探问道。
孟若云突然禁声,她不敢提起在西夏的日子,怕上官璃会介意自己曾是西夏皇帝的妃嫔,若是因此而节外生枝,没坑害凤凰之前,倒是将自己赔了出去。
她想了
想,回答,“怕是若云认错人了,王爷不必挂怀。”
小宴过后,上官璃和聂沅生率先离开,几位官员也散了场,凤凰的步撵刚刚驶来,孟若云就叫住了她。
“殿下留步。”凤凰转身看她,知道这一番试探是必不可少的了。
孟若云突然笑了,“真是命运使然,我们竟然相逢在此地,我真是好奇,你是怎么变成皇太女这个身份的,是买通了摄政王身边的人,还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伎俩,比如……勾引了摄政王?也对,你这样的狐媚子一个男人,又怎能满足你的需求,恐怕南诏太子,也不知你的真面目吧,若是我派人去南诏皇室通风报信,想必,南诏定不能容你吧。”
凤凰看着她,居高临下,“你要去,便去罢了,南诏国纵然知晓,又能如何?前来将我抢夺回去?”
孟若云想了想,确实,凤凰同南诏太子之间的关系如何她孟若云确实不清楚,若是南诏早已经知晓此事,她不是白白做了这恶人?恐也让摄政王嫌恶。
凤凰转头要走,她又紧紧跟了过去,“你不过就是个傀儡,满朝文武皆知,要不是摄政王维护你,恐怕你也无法此时在我面前嚣张,何苦做出这么一副清高的模样?我定要将你踩在脚下,凤凰,你记住了!”
凤凰此时确实没有任何权势,甚至也比不上如今的孟若云,可她想要将她踩在脚底,怕也不是太容易吧?
“才入宫几天?便这样大放厥词,若云,你太不敬了。”
二人听到聂沅生的声音,齐齐转过头看去,方才的话他带着笑意说出口来,并不是为了凤凰鸣不平,而是随意之言。
孟若云看他这样说,有些不悦,“难道你这是在维护她?你也明明知道,
摄政王事成之后,她的命也留不得的。”
“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摄政王如今还有自己的打算,你若这时候落井下石,他必定会维护俞殿下,那时候,谁赢谁输,可说不准,”
孟若云仰起头来,“那便看看吧,傀儡谁做都一样,死那么一个两个,谁在乎,聂家主莫不是也看上了这狐媚子的美貌,要维护与她?”
凤凰懒得看她这样恶语相加,上了步撵,对小柔说道,“起轿吧。”
孟若云站在步撵之下看她离开,心中愤恨,转头对聂沅生说,“总有一日,我定会站在比她高的位置,上官璃若是为皇,我必定为后。”
聂沅生嗤笑,“果然空口说白话的水平见长,他目前不过是给我一个面子,又能给你多少施展媚术的机会?你莫要到时候未能将他拿下,却把自己如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前程毁掉。”
这可是她用万贯家财换来的前程,怎可被她毁掉?
孟若云想了想,问道,“你曾经答应过我,让天下至媚之人教我媚术,任何人都能被我蛊惑,可还算数?”
“自然,你也曾答应过我,若是登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将上官璃的玉玺偷出给我。”
两人事先早已经有了交易,自当互相维护,孟若云知道有了聂沅生这样的靠山,纵然不用媚术,也能让上官璃娶她为后。
皇甫绝带了皇城的精兵去皇城之下,他站在城楼上看着下面纷纷扰扰的乱民,皱眉看了许久,小将在一旁问他,“两觉,这些人,恐怕无法尽数赶走,我们不能伤到百姓,自然不能拔剑,人群众多,若是推搡之间发生争执,也得忍让,这些百姓也必定不会离开,反而形式愈演愈烈,冲进城中,对皇宫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