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他人的时候,先想一想,自己的下场有没有比旁人好多少。”
“皇甫……皇甫大人,我知道的,只有那么多了,我是摄政王身边的暗卫,在宫中的奸细,我只知道顾德政一个,他给我传送过的这些东西,如今也给了大人你,其他人,我真的一概不知,请你放过我的家人,放过我,回到黎国我
必定什么都不会说的。”暗卫急忙说道。
皇甫绝并未理会他,瞧着面前的顾德政,冷声问道,“你倒是说,宫中的奸细,还有多少,每个人的名字,你都详细说来,否则,先落地的,便是你的眼睛。”
顾德政一向是个硬骨头,“哈哈哈哈,你若是知道我的弱点和错处,早就已经用不着设局抓了,我并未留下任何线索,纵然你查证,也并无所得,我也不会告诉于你,南诏国早就已经快要灭亡了,皇帝帝后行为不端,满朝文武皆被人操控,如今主不主仆不仆,百姓更无人问津,你们以为你们比西夏好得了多少?”
他一口气说了这些,已经没有力气,整个人瘫在前方,若不是有锁链将他支撑,或许整个人都会趴在地上。
皇甫绝的双眼冷冽而又嗜血,看着顾德政,轻飘飘道,“你,想要死便直说,不用你,我仍能将他们一一揪出来,你的黎国,我倒是看看,有多大本事救得了你们的命。”
皇甫绝将他的脖子勒紧,“咔嚓”一声,那人已经绝了气息。
不过短短几天,宫里便少了将近二三十名太监宫女,皆都是在主子身旁伺候的,最为高阶的,也不过是大公主身旁的侍女秀珠,是为一等宫女。
大公主此后派人到处寻找,却没有任何下落,最后找到了皇甫绝。
“皇甫大人,我听说,你将我宫中的秀珠带走了,可确有其事?”
他漫不经心的烹茶,“不知长公主,是听何人所说。”
长公主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又鼓起勇气一般,对他怒道。“这么说,便是真的了,你将我宫中的侍女带走,究竟所为何事?若是事情妥当了,你何时将她送过来?本公主若是少了秀珠,定当拿你
问罪。”
皇甫绝并不在意一般,仍旧自斟自饮,她怒了,上前去,一掌便拍向了他的几案之上,“你倒是说话!皇甫大人!”
他十分冷静,放下手中茶盏,“公主殿下为何一口咬定,人是本将军所拿?是谁,告知与你嫁祸本将军的吗?”
她眯了眯眼睛,“你竟然不认?那你说说,这宫中为何突然少了宫女太监?你身为皇宫守卫将,人口排查和军队管理是你的责任,如今少了这些人,你是否要承担全部责任?还是……那些人,本身便是你动的?”
皇甫绝盯着她的双眼,毫不畏惧,甚至冷硬道,“长公主养在深闺之中,居然知晓这些事,皇宫排查是臣的职责,且有所行动也不会令众人皆知,长公主殿下却知晓众多,并一再逼问于臣,定是你的身后,有人指派了。”
“你胡说八道!皇甫绝!你这是目无法度之为,我要告诉父皇!让他治罪于你。”
长公主转身便要离开,皇甫绝的手中突然扬出来一方手帕,上面锈着一株兰花,落款便是她的闺名。
她红透了脸颊,似乎十分不解一般,“怎的…怎的,在你的手中?”
他冷笑,“长公主殿下若是做了什么有辱南诏皇室之事,也并非大错,可若是再多管闲事,被他人利用前来吵闹,便别怪臣,告知皇上,你此番来找臣,是求爱之心,并将这帕子递到他的面前,你猜猜,后果会如何?”
后果?后果自然是她会败了自己的名节,在宫中众公主之间,定会是最后一个被嫁出去的,且父皇和母后定不耻与她,定不会轻饶。
可她咽不下这口气,故意道,“若是我并不怕,且求父皇将我嫁与你呢?你的官职不低。配我也并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