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在皇甫绝的营帐中夜并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她拿到了路线图,给这两千余的士兵讲解了一番。
虽有一半多的人未曾理会过她,甚至打击的话层出不穷,可她并未妥协。
随后画着草图,在每个营帐之中都设计了陷阱和关卡,又将大部分的粮草都转移了阵地,花了一日的时间,挖了许多陷阱和地通道。
将粮草妥妥当当的放在了地通道里,她是将军侍兵,多多少少,还是有人愿意听从她的。
沿途凤凰撒了许多的毒药,又将解药放在大锅汤里煮了煮,每人分了一碗之后,他们将剩下的马匹调用出来,一路跟随着凤凰手中的路线图,包抄了出去。
不乏有些颓的士兵不愿出去,便留在了军营,接应其他士兵,守着马匹,凤凰和其中一千
人,慢悠悠的晃荡在路上。
有人好奇,骑着马匹上前询问她,“张三,你这样。管用吗?我们一千人能做什么?看在你是将军的侍兵,懂得比我们多些,给你点面子,可你不能让我们做无用功啊。”
凤凰一一和他们解释,“将军沿着这条路线去攻打南诏城池,而南诏士兵则会沿着他们的足记找到他们最终的落脚点,我们背后包抄过去,多少能让他们乱些方阵,让他们误以为,将军带领的大军,不仅只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多人。”
一旁的伙食官有些糊涂,甚至怀疑凤凰的说法,很大程度上都不会实现。
有些丧气的模样,不过既然已经走了出来,连战场是什么样子都没能看到,实在是丢人,便硬着头皮的过去了。
皇甫绝此时正和一批
大军对峙着,不知道为什么。
西夏军很快就找到了皇甫绝大军的位置,便追了上来,从足记上分辨出了南诏军队的人数,现在他们正胸有成竹一般,站在山坡之上,凌驾于皇甫绝等军队的气势尽显。
“呵,说什么无上战神,不过也是一个蠢到极致的凡人,你征战的路线,早就已经暴露了,这一路上,都会有人围堵与你们,埋伏和暗杀,将会使你们溃不成军。”
“你是说,我们营帐中,有奸细?”皇甫绝问道。话语中却没有多少的担忧害怕,倒是冷静的异常。
怎样的场面他都见识过,从未有他无法攻破的局面,否则,这战神之名,也未免太好得了。
那男人笑了笑,“哈哈,那奸细不就在你身边吗?”他指着皇甫绝身旁马匹上的先锋
小将,先锋小将眼珠转了转,这里有好几个显将,趁着大家互相猜忌的时候,那奸细快马奔驰到了敌方的阵营,对他昔日的战友道,“对不住了,我的妻儿老小,都在他们的手上,这一战输了,也不代表南诏会亡,可西夏,却不一定了,为了两国和平,何必相杀?”
“你真是为了你的妻儿老小?我看西夏是给了你不少的钱财吧?”
“呸,你这卖国求荣的狗杂种,不配做我们南诏人。”
众位将士十分气愤。
西夏统领摇了摇头,半是惋惜半是嘲笑道:“你们错了,就连他的身份也不知晓,他的母亲是西夏人,父亲是南诏人,我们不过威逼利诱一番,他就倒了阵营,这属常理罢了,何必气恼?”
众人痛斥那先锋小将,可话还没说几句,
便在四周的土地里,钻出来几十个将士,皆用刺刀戳穿了南诏将士身下的战马。
那些将士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有一半的人掉落在了战马下,被刺中而死。
队伍慌乱起来,马匹也受刺激,不停狂乱奔跑着,一时间,乱成一团,皇甫绝倒是冷静。
连战马也未受损,他快马上前。
杀了几个埋伏者,随后冷漠看着西夏军队的逼近。
“这一场仗打下来,你们将会损失一半兵力,皇甫绝,投降的话,我留他们活口。”那男人得意忘形道。
皇甫绝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却又有马蹄声传来,西夏军队差异,纷纷调转了身子回头看去,没想到印着南诏旗帜的帆慢慢清晰起来。
“你们还有援兵?”西夏将军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