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过身去。
孟若云丝毫不理会别人怎么像,只顾着哭道:“绝哥哥,都怪云儿,你若不是为了云儿去采集药物,也不会遇上危险,小姐姐也不会因此而丧命……”
“休得胡言乱语!”轩辕擎天突然间转过身子,对着孟若云厉声喝道:“凤九丫头才是绝儿的未婚妻,半年后要跟绝儿举行婚宴,哪有什么死不死的!休要诅咒我的丫头!”
这是第一次,左相对着孟若云发怒。
只见孟若云脸色一白,哆哆嗦嗦的反驳:“可是……可是那么危险,她怎会有机会活着?”她没注意到,自己再说这句话是,身边的轩辕绝,目光泛冷的看了她一眼。
“云儿。”
轩辕绝这一声语气不重,却莫名让孟若云心里打颤。
她咬了咬牙,压下心中不满,暂时不提凤九的事儿,转头用手绢轻轻擦拭轩辕绝被打红的面颊,眼底尽是心疼:“绝哥哥,都是云儿不好,可也正是绝哥哥保护云儿,云儿才得以脱险,绝哥哥你不晓得,云儿看到那两头野兽,心里简直怕得要命,幸好有绝哥哥在身边。”
轩辕绝一瞬间变换了目光,又恢复到了以往那个对她深情不已的模样,他抚摸了下她的脸,轻声道:“云儿是我喜欢的女子,我不保护你,保护谁呢。”
“绝哥哥……”孟若云感动的掉眼泪,也不管在场有其他人,直接趴在他怀中轻声抽泣。
看着眼前这一幕‘情深意浓’的情景,别说是左相,甚至连忠叔,都对孟若云升起了一种淡淡的反感。
忽然想到什
么,轩辕擎天冷哼一声,坐回到椅子上,也不知是在冲着谁问:“断肠崖上鲜少野兽出没,你们去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闻此话,孟若云眼底划过一抹忐忑,可怜巴巴的看了眼轩辕绝。
后者假装没看到一样,对着轩辕擎天答复:“父亲,是……云儿的家丁,杀了那两头熊的幼崽。”
“什么?”轩辕擎天猛地拍案而起,瞪着孟若云,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你们是白痴吗?好端端的黑熊幼崽,你们为何要招惹祸端!”
轩辕绝还未说话,孟若云便抢先开口,急急忙忙解释:“轩辕伯父,是……是那头幼崽想要伤害于我,我的家丁才会……才会防备的。”
听到此言,即便是忠叔,都轻蔑的撇过头去。
左相之所以成为左相,不光有精明的头脑,更是有无尽的学问。
孟若云这点谎言若是骗骗别人还好说,可对方确实当朝左相,岂是这般容易糊弄?
果然。
只听轩辕擎天冷笑,刀子一般的目光射向孟若云:“你这丫头,年纪轻轻便惯于说谎,黑熊幼崽从不会独子离开巢穴,何来伤害你?哼,果然是右相教出来的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孟若云当下脸色一变,又红又白,简直尴尬到了极点。
明知他是在讽刺自己跟爹爹,可为了日后顺利嫁给绝哥哥,她硬是把这口窝囊气给咽了下去,一双眼睛泛起了委屈的泪光,仿佛受了天大的羞辱:“伯父……何必如此这般针对云儿。”
轩辕擎天才不相信这孟若云的虚伪假面。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场面没见过?
后宫之中,从来不发勾心斗角的女子。
孟若云这般惺惺作态,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他轻哼一声,懒得理会这做戏的女子,而是转头冷冷看了眼轩辕绝:“我知晓你定会偏向着她说话,所以,我不会问你。”
话锋一转,他对着轩辕绝身后的阿
福,冷冷开口:“阿福你说!当时是何情形?”
阿福哪里敢背叛主子?犹豫了一下,才紧张的达道:“是……是孟小姐说的那样。”
“放肆!”轩辕擎天将手里的茶杯,猛地砸到阿福的头上,目光如针,语气冷厉:“今日,你若不说实话,带我查明真相,必然会将你卖给黑市去做奴隶!”
阿福一听,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也不去擦额头鲜血,连忙跪下磕头:“相爷开恩!奴才说,奴才这便说实话!”
轩辕擎天不着痕迹扫了眼一旁的孟若云,见她神色紧张不安,顿时心下嘲讽,再看轩辕绝反应,左相皱眉。
奇怪,绝儿此刻的表现,竟然丝毫都不担心什么。
按道理说,轩辕绝不应该为孟若云担心吗?
轩辕擎天想到什么,心下冷哼,再度把目光放在了瑟瑟发抖的阿福身上,威胁:“说,一字不漏的把实话说出来,否则……”
阿福忙不失点头:“回禀相爷,是……是孟小姐命令家奴去捕捉那名幼熊做宠物,岂料幼熊反抗太大,那名家奴失手将其杀死,恰好此时幼熊父母觅食回来,顿时狂怒大发。”
孟若云刚想要狡辩什么,便被轩辕绝制止,冲着她微微摇头,孟若云顿时心领神会,原本紧张的面容,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