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将晴越公主扶了回去，而他自己……”紫竹说到此处堪堪停住了。
“接着说呀。”赵楚楚瞥了紫竹一眼，一口将手中的栗子咬开，一声脆响在屋子里听得格外清晰。
“皇上自己将皇后娘娘当众抱了回去。”
紫竹的话音刚落，只听得“噼啪”一声响，赵楚楚手中的栗子壳被她狠狠捏碎在手里。
“娘娘，别扎着手。”紫竹连忙跑过去，将赵楚楚手中捏碎的栗子壳一一清理出来，扔进了旁边燃烧的暖炉里，被炭火烧灼的栗子壳在里面哔剥作响，像是无声地在宣泄着什么情绪。
“区区一个栗子壳怎么能伤的了本宫的手呢。”赵楚楚看着自己刚才因为抓握栗子壳而有些通红的手掌心，冷笑道，“都怪壳太薄了，一捏就碎了。”
一捏就碎了，这句话愣是让紫竹听后打了个颤，或许是窗户没有关好，寒风从窗户缝隙里吹了进来，带进一丝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