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齐文字,你看得懂吗?”顾清歌皱眉问道。
秦楚溢摇头,南齐话他能听会说,可不会写。
顾清歌想了想,果断从空间拿出纸笔来,递到秦楚溢手上道:“你把这画和字都照着临摹下来,咱们回去后找人问问。”
秦楚溢也觉得这事有点诡异,当下也没拒绝,拿起纸笔就开始临摹。
顾清歌又在洞里转了几圈,确定洞里没有别的东西后,又狠狠心花了一大笔位面币买了一台激光仪,是那种具有破坏力的,她直接将墙上的画和字全部给弄没了。
“不管这画怎么来的,让别人看到总归不好,现在咱们就不用担心了!”顾清歌将东西收进空间,拍拍手道。
秦楚溢被她拿出来的两样东西弄得惊愕不已,这时回过神来问道:“你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顾清歌顿了顿:“这个解释起来有点麻烦,现在也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咱们先出去,等有机会我再告诉你。”
过了一晚上,也不知道南齐国内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楚溢收敛情绪点点头:“也好。”
两人原路返回,等待合适的时机离开。
秦楚溢背着手看着瀑布之外,小景他们应该也在按计划行动了
吧?
……
高烧了一整夜的上官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辛贤的刹那,张口便问:“她呢?”
“逃了。”辛贤盯着他的眼道。
上官墨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双手无力的想要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嘴里怒道:“为什么没有拦住她?你明明可以!”
辛贤摇摇头:“你低估了她,我也低估了她。秦楚溢明明被我重伤,可却能完好无损的逃走来将她接走,而她……你现在将有关她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想办法再将她掳来,否则……这天下终将与你无缘。”
上官墨心头一紧,辛贤的话信息量太大,对重伤还有些迷糊的他来说有点不能理解,可他看着辛贤认真的脸,质疑的话怎么也无法出口。
“我和她是因为一个柿饼认识的……”
就在南齐国内忙着办南齐王的丧事,朝中暗潮汹涌的准备着新王登基时,南齐与大秦接壤的东北部大营在黎明即起之时,被大秦将士打了个措手不及。
“殿下,殿下,不好了,不好了!大秦打过来了!”
因为特殊时期,上官墨是在南齐王宫养伤的,有内侍慌乱无措的跑进来,连礼仪都顾不得的叫嚷了起来。
南齐王
驾崩,上官墨重伤,南齐朝事由国师辛贤领着几位皇子共同打理。
可重要决策却依然需要上官墨来做决定。
“慌什么?你刚刚说什么?大秦打来了?”正在喝药的上官墨本就心情不佳,看到下人这般模样,更是心烦意乱,当下就砸了药碗。
屋里宫女内侍跪了一地,刚刚来报信的内侍连害怕都顾不得,手中举着抵报惊慌道:“殿下,大秦景王在今早天未亮时率军袭击我东北大营,我方将士毫无防备之下死伤惨重,目前镇北大将军已经下令撤退三十里,死守在了青城!”
他说得断断续续,可上官墨却听得心惊不已。
大秦首先开战了?这怎么可能?
在上官墨的认知里,大秦从来都是以和为贵的礼仪之邦,虽然大秦此前已经对南齐宣战,可他从未想过大秦会主动攻打过来。
忽然,上官墨想到了秦楚溢,暗眸微眯。
秦楚溢果然好算计!
先是打着替换慕容离的幌子将晋安侯弄到漠北去,几经转折解了顾清歌的后顾之忧,而后又让秦楚景秘密率兵攻打南齐东北大营,他自己则领着人将父王暗杀在睡梦之中。
南齐在王上驾崩之时,本就人心惶惶,这时候再
爆出大秦攻打过来的消息,结果不想可知。
“扶我起来!”上官墨沉声喝道。
屋里的下人在听到消息时都傻了,直到上官墨的声音传来,才有人唯唯诺诺的上前,小心翼翼的为他换上朝服。
南齐的金銮殿上,国师辛贤面色凝重的看着下面人心惶惶的朝臣。
他完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这样了呢?秦楚溢不是还在南齐吗?为什么大秦的军队就敢打到南齐来?
这跟他百年前推断到的结果完全不同,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
打了胜仗的大秦西南大军,此时正军纪严明,有条不紊的驻扎下来,与三十里外的南齐青城军遥遥相对。
“景王殿下,我们明日趁胜追击,定然能拿下南齐的青城!”
大帐之中,众将都有些兴奋。
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
秦楚景的脸上完全没有平日的吊儿郎当,脸色严肃的看着沙盘和地图。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