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起身。倒是那对对年轻的夫妻,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交换了个眼神,坐着没动。
柳杨进门坐下,开口道:“这两位大哥大嫂就是这房子原来的主人的儿子儿媳吗?这房子是我去年从老奶奶那里买来的,你们有什么问题就跟我说吧。”
老太太的儿子立即道:“这房子我们不卖了,你明明是仗着我娘老糊涂,从她手里骗走了这间房!”
柳杨蹙眉道:“这位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去年我买房的时候,可是也签了字画了押的,老太太当时急于将房子出手,说是要去流水县找自己的儿子儿媳,所以要价很低,不过这也是我们双方都愿意的。何来‘骗’字一说?”
老太太儿媳道:“我娘卖这房子没跟俺们商量,所以这房子俺们现在不卖了,你们快点搬出去吧。”
柳杨道:“你们不愿卖房,为什么过去一年不找来,现在突然找来就让我们搬出去,这也太过
不讲理。还有,这房子现在是我们的,有地契和签字画押的书据为证,你们有什么资格要我们搬出去?”
年轻夫妻没想到这位姑娘竟然这么厉害,开始他们跟住这里的柳青争的时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柳青逐渐招架不住,只剩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可这位姑娘不争也不吵,就说自己的道理,他们竟然说不住她。
不过,没道理有歪理就行。两夫妻对视一眼,男人道:“不管你说什么,这房子本就是俺的,你不搬出去俺们就到官府告你们去!”
柳杨冷笑一声:“好啊,你们现在就可以去,我倒要看看,你们无凭无据为什么要要走我的房子。”
老太太的儿子本来只是想吓吓柳杨,想着她毕竟只是个姑娘,上公堂这样的事没有哪个姑娘愿意的,肯定想私下解决这件事,却没想到,这姑娘竟然一点也不害怕。
此计不成,老太太的儿子看一眼自己的婆娘,那女人立即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道:“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们外来的老百姓,还有没有人管了!”
柳杨最烦这样无理取闹,皱眉道:“明叔,咱们先去告官,去官府请人来,就说有人私闯民宅,打扰青山县百姓生活,叫捕快查查,改定何罪。”
明叔领命去了。
老太太的儿媳一看柳杨叫人去报官了,本正哭天抢地,声音顿时止住,看了看自家的,老太太的儿子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该叫自己的老婆站起来就走还是接着闹。所以,那女人就坐在地上不尴不尬。
柳青也不想将这件事闹大,毕竟对簿公堂的事对谁来说面子上也不大好看,所以,想去小声跟他大姐商量一下,能不能不上公堂把这件事解决了。可他刚一动,就被路夜白眼神制止,便也只得站着不动了。
柳杨倒是沉得住气,一手托着连,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那夫妻两个就先憋不住了,男人上前道:“这位柳姑娘,我们也打听过了,你们姐弟二人也不是本地人,住哪里不是住?为何要霸着我们家的房子?”
柳杨道:“此言差矣。我们虽说不是本地人,可房子既然买了,就要住着。”
老太太的儿子见柳杨油盐不进,软了态度道:“这位姑娘,这房子毕竟是我娘生前的房子,我们想将它买下来住这里,做点小生意,还请姑娘高抬贵手,之前是我们不对,请姑娘看在我夫妻二人的一片孝心上,不要与我们计较。”
柳杨这回却没有心软,而是道:“你的意思是你娘已经去世了?”
夫妻二人连连点头。
柳杨道:“那我倒要问问你,你们做人子女,你娘年纪大了为什么你不来青山县照顾她,反倒要她急着卖掉房子去流水县找你?”
老太太的儿子道:“我……我媳妇是流水县人,她爹身子不好,我们在流水县照顾她爹。”
柳杨道:“那你怎么不记得自己也有个娘年纪大了要人照顾呢?”
老太太儿媳不满道:“这是我们
的家世,不用外人来管。”
柳杨道:“谁也没想管你们的家务事,不过作为外人看不过罢了。你们想要回这房子恐怕是不行,当初为了自己媳妇抛下自己娘这样的事都能做得出来,如今竟然还有脸回来要这个房子,脸皮也是够厚的。”
就算是粗人,可柳杨这段冷嘲热讽的话也不咬文嚼字,是个人都能听明白。老太太的儿子红了脸,也没了之前的气势,倒是儿媳反驳道:“谁说我们没养活她?最后这一年要不是我们照顾,老太太说不定早死了。”
柳杨厌恶她说话刻薄,便也不留情面:“那我倒要问问,老太太卖房的钱给谁了?”
老太太的儿子不说话,柳杨接着道:“就算请人来照顾,这一年也不值十两银子吧,给你们倒给的多了。”
老太太的儿媳气道:“你……”
柳杨道:“我又怎样?不要耽误时间,看在老太太的面上,你们现在就走吧,如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