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事事谋划,他又觉得对不起他,如今揽着风行,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商从涣大概猜到父亲在想什么,也只是静静坐着。其实,他不觉得累,他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开始学如何忖度别人的心思,军中将领的,几位师叔的,父亲的,甚至当今天子的,他心念一动便是一思,习惯了,便也不觉得累。
如今父亲如此怔忪着,他倒觉得有些诡异了,如今只是道,“爹,儿子去拿藤杖了,还是伏在案上吗?”
商衾寒一顿,“你——你,伏在我——嗯,把案子清好吧。”
“是。”
“涣儿——”商衾寒突然叫住了儿子。
“父帅有何吩咐?”商从涣恭敬道。
“父王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你放心,我有生之年,必然让你得偿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一直觉得,风行是最可怜的人,可是,或者他不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