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臀上,“怎么,还想和朕摆脸色吗?”
晋枢机低下头,“重华不敢。”
商承弼笑了,轻抚着他后背,“每次定要逼到整治你才乖,行了,都含得苦了,排出来吧。”
晋枢机原想伸指去拿,却听他说得竟是排字,霞晕的双颊立刻变得煞白。他到底是心高气傲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商承弼看他,“这是为了训练你后面的力量,那里不懂用力的话,到真正时就会勉强,勉强就容易受伤。”
晋枢机汪着一双水眸,“驾骖——”
商承弼轻轻叹了口气,“别再叫了,朕也舍不得。你看,你含了那半日,我一张折子都没看完。可是,这后面的功夫都是逼出来的,便是狠心,你就当作——”
晋枢机不住摇头,脸上指痕浮肿,眼神空洞洞的,叫人看着心疼。
商承弼揉了揉他脑袋,“这个有什么难的,深吸一口气,再用力推出来,不就和,每天都必做的——”
“我——”晋枢机突然抱住他,“驾骖,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乖乖的,每天做浣肠带玉势,你别再让我练这些了,求你,饶了你的重华吧。”
商承弼只觉得一颗心都被他揉碎了,立时就想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可想到那日见的那男妃惨样,却终于狠下心将他拉到腿上,重重一巴掌罩下来,“还是打得少,既然你不听话,就别怪朕用強了!二十下,自己数着,舒舒服服地不愿做,就打肿了再给我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