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业厉声道:“你为了侯府名声着想没错,但你却不知变通,被人拿捏威胁了都不自知!今日侯府松口给他们每月六十两,来日他们就可能会再次狮子大开口,向侯府讨要更多!”
赵煜城听得父亲的这番训诫,心中更加不服。
“他们可是祖父身边的功臣,我们岂可慢待他们?这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赵立业冷哼了一声,“侯府供养他们二十几年,已经够久了!更何况,侯府也并非没有给他们补偿,姜氏的法子便是最好的补偿,同时也为侯府解决了此事的后顾之忧。此事便是传了出去,也无人能置喙侯府半个字!”
听到自己父亲对那女人的夸赞,赵煜城心头的羞恼与愤怒越发熊熊燃烧起来,全都化作了对姜晚棠的恼恨。
“她这法子再好,也得别人愿意,她使那阴损手段故意诓别人签下契书,如此行径,岂非卑鄙?”
赵立业看着眼前的儿子,第一次觉得他实在单纯得可笑。
并非他不敬重那些长辈,而是这么多年来,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把自己对他们的敬重消磨殆尽了,对付他们那样的人,那所谓的君子之道有何用?
在他看来,姜氏的法子不仅不阴损,不卑鄙,相反还十分有智谋,更何况,她也并没有冤枉了他们,那些腌臜事的确是他们所为。
姜氏一个在乡下长大,没读过几日书的妇人都能想出这般有智谋的解决之法,而他的儿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