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接触了一个月的女人,都不愿意相信我的话?”
姜梨儿哭的梨花带雨,瘦弱的身子不堪一击。
对比南嫣的身着招摇,她确实看起来更谦卑,更不像个大小姐。
但她的心和南嫣比起来,简直堪为毒妇!
厉邢尤为失望的看着姜梨儿的表演,眸底有愤怒,也有遗憾。
他的声音冰寒刺骨,周遭的玻璃窗不断有凉风吹过,厉邢毫无感情道,“正是因为认识的久,我才对你非常失望。”
“姜梨儿,我从没了解过你,这是第一次。”
姜梨儿还没回应过来厉邢话里的意思,袁老就已经眼疾手快地卡着她的下巴,把液体灌了进去。
她惊恐未定,掐着自己的脖子干呕,酒水夹杂着唾液,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难闻的气味。
阿城见状,连忙把墨墨拉了出来。
“你给我喝了什么!”姜梨儿暴怒暗吼,已经全然忘记老夫人还在。
她掐着自己的脖子,伸手捅入嗓子眼,逼迫自己吐出来。
“不是说没给苏嫣喝什么?这么害怕?”袁老不屑嗤笑,他只恨自己不能好好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害他宝贝徒弟受苦。
姜梨儿觉得心口燥热,她疯了一般跌忙着爬到茶水台,哐哐开始喝水。
那摸样,吓的墨墨不敢吭声。
他浑身颤抖着,看着姜梨儿的一举一动,连厉邢拉住了他的小手都没察觉。
直到厉邢揽墨墨入怀,他才如梦惊醒,趴在厉邢怀里哭了起来。
厉邢于心不忍,他墨墨捂起墨墨的耳朵,不让他听见姜梨儿如疯了般的干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