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大人以为鄙人需要给什么交代呢?”邱君清淡淡的道。慕容席和赵励文摆明了来刁难,若是一味退让,势必只会让其得寸进尺,何况这种事根本就没办法解释,只会越描越黑,索性邱君清也懒得再解释了。
“相爷不必动怒,我等今日前来主要也是为了给下面的考生要个说法,只要右相能让下面的考生信服,那老夫届时自会向圣上禀报实情,可要是右相始终是现在的态度,那老夫也有些为难了啊!”瞧见邱君清逐渐不耐的样子,慕容席一喜,继续添油加醋道。
“启禀靖王爷,下官不才,正是本次高中状元之人邱貌童,至于靖王爷身边这位兄台张某其实也是钦佩的,但小的今日只能告诉靖王爷,本人在考试中绝没有动用半点关系,更加没有徇私舞弊。”邱貌童犹豫了一下站出来道。
其实邱貌童哪里会看不出来对方是故意而为的,可他们此时还真的是被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今日若是不给一个说法的话,恐怕现在还站在邱君清身边的官员都极有可能倒戈相向。
果然,慕容席丝毫没有把邱貌童放在眼里的意思,在场
的除了邱君清和张旭能让他有一点忌惮外,其余之人他还真不放在眼里,即便是邱貌童这个几年来才出现过一次的状元之身。
“天下皆知,你是孟岩的关门弟子,难道没有学过空口无凭四个字吗?难道红口白牙的就要别人相信你没做过为非作歹的事?”慕容席丝毫不留情面的道。
邱貌童愣了一下,随即一股无名怒火升腾而起,这老匹夫如今当着众人的面看似在讽刺邱貌童,实则是在打邱君清的脸,若只是自己委屈也就算了,可要是因为自己的事把邱君清也拉下水来,邱貌童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哼,靖王爷既然说了空口无凭,红口白牙几个字,那鄙人倒是想请教一下靖王爷了,又有何证据证明鄙人在科举考试中作弊了?你身为皇室之人,理应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人,你明知这次的试题乃是圣上亲自出的,难道鄙人作没作弊圣上会看不出来,还有靖王爷始终揪着试题的事情不放,难道是认为圣上没有资格出试题吗?”邱貌童说完冷冷的看着慕容席,眼神里再也瞧不见半点恭敬。
不得不说,邱貌童的这一番话还真的
把慕容席问住了,慕容席可以一直抓着邱君清的身份不放,为的就是让其他人相信邱君清有能力在考试中徇私舞弊,而邱貌童则是将话题扯到皇上身上,毕竟今年的科举试题正是皇上亲自出的,慕容席若执意揪着这件事不放,便是连皇上一块给怀疑了。
“哈哈哈,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先前倒是本王小瞧你了。”慕容席狠狠的瞪了一眼邱貌童说道。
尽管如此,慕容席却是没再提过试题的事情,毕竟此时的相府内人多嘴杂,指不定什么不该说的话就传进了圣上的耳朵。邱貌童可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慕容席却不行。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邱貌童这一番话算是彻底把慕容席给得罪了,除了邱貌童邱君清二人显得无所谓外,包括张旭在内的人都是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邱貌童。
张旭可以当面顶撞慕容席,那是因为身份摆在那,尽管手上既无实权也无兵权,但却是可以经常和圣上打交道的人,即便如此,张旭也深知自己的身份和慕容席差别之大。现在邱貌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搏了慕容席的面子,便算是彻底把慕容席给往死里得
罪了。
“哈哈哈,今日真是有趣,靖王爷远道而来,不如先请入座,稍后便让几个歌姬过来给王爷助兴如何?”张旭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出来,不管怎么说,他跟邱君清的关系还行,邱君清的性子他最清楚,想要让邱君清低头是万万不可能的,他总不能看着邱貌童到时候被害死而不管吧。
然而张旭和稀泥的算盘终究是落空了,慕容席淡淡的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今日前来认识了一下科举状元,老夫很满意,这就告辞!”慕容席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然而走到一半时,慕容席再次折返,淡淡的道:“为何今日不曾见右相之妻?”
瞧见离开的慕容席,邱君清还没来得及高兴,便陡然听见这老狐狸来上这么一句极为无礼的话,顿时脸色变的很是难看。
“哼,糟糠之妻竟然还惹的靖王爷担忧,真是荣幸之至,可惜家妻近日偶感风寒,恐怕无缘出来侍奉各位了!”
慕容席深深的忘了一眼邱君清,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再次转身离开。
直到慕容席带着人离开,周围的人才算是松了口气,和邱君清几人不一
样,大多数人对于慕容席的实力还是无比忌惮的,别的不说,光是慕容席手上的兵权就足以让绝大多数人臣服了,而直到现在圣上都没有收回慕容席手上的兵权,其中多多少少都透露着古怪。
一直折腾到下午,邱君清才将这次宴会上请来的人送走,只剩他和邱貌童二人的时候,邱君清才再次开口说道:“今天慕容席肯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