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的唐人,最容易输,而一旦他们采用简单粗暴打法的时候,咱们反而吃亏。比如,你们看大唐早年的苏烈苏定方,六十多岁了依旧勇猛无比,两万多人,靠着简单粗暴的蛮力打法硬碰硬,从长安一路往西,差点打到罗马国!”
“韩先生说的是,唐人很奇怪,一旦有了猛人带头,士兵跟特么打了鸡血一样不要命!差不多同样装备的情况下,跟咱们力拼绝对不落下风。”耶律宗道。
“以前他们有个苏定方,现在有了一个更愣头青的杨永,又有一个诡计多端、胆大心细的小诸葛李光颜,一旦咱们主力跟室韦、回鹘或者满人胶着,后方谁能抵挡?”韩延平道。
“这……”耶律宗摇头默然:“室韦、回鹘、满人会一起攻咱们?”
“如果你们觉得这只是一个猜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韩延平道:“还记得金国那个小子雅尔哈赤么?”
三人点头,耶律宗道:“那小子功夫不错,先前虽然败于勃律国拉达克,但看他出手,似乎功夫只是半吊子,内气也不足,但后来,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我看他明显变了一个人,似乎有了什么奇遇,内力大增,连我都看不透他功力了。”
“啊?有么?”耶律雄道:“我说怎么感觉那小子第一轮就被淘汰还这么嘚瑟,原来是实力大增了!”
高松问道:“韩先生是担心雅尔哈赤搞事情?”
韩延平沉声道:“不错,我看这小子不简单!他是我大辽北方威胁最大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