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所以就下国诏了。”
“嗯,韩先生所言有理,”耶律宗道:“如此一来,雅尔哈赤就有了为黑水靺鞨争来大金国号的大功,武道会失利这事相较而下,自然可以忽略不计!他雅尔哈赤再回国,不仅没有性命之忧,反而更得国君重用!”
“这孙子赚大了!”耶律雄不屑道。
“哈哈哈,身为二王子,却顶着这么大的一个功劳,他大哥能放过他?”韩延平抚须大笑道。
“哈哈哈,韩先生说的对啊,这雅尔哈赤也是作死啊!”耶律雄大笑道。
“韩先生,如果这样的话,那是否就是意味着东北即将爆发一场满人之间的国战?”耶律宗道。
“按理说,一定会爆发!”韩延平抚须笑道:“最多一年!”
“那就意味着,我们契丹…哦不,我们大辽就可以……”耶律宗说着便笑了,没有继续说下去,韩延平会意,也笑了。
高松笑道:“唐国有句话,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满人国战,我们契丹人就能趁机捞一笔啊!”
“哈哈哈哈,太好了!”耶律雄大喜道:“让满人瞧瞧,是他们推崇的金厉害,还是我们镔铁厉害!”
韩延平闻言道:“二将军,你莫不是忘了一件事?”
“韩先生请赐教!”耶律雄道。
“真的金子可是很软的!”韩延平抚须轻声道:“什么狗屁金,还不是被我们镔铁随意分割?!”
耶律雄闻言,恍然大悟,这镔铁本就是一种花纹钢,而纯金用牙咬都能咬出坑来!
“哈哈哈,还得是韩先生您啊!”耶律雄大喜道:“大辽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