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可是在驿馆中被严密看守呢!”李愬急道。
薛庆则问道:“田老倌在偃师薛府别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甲士,他怎么出城的?”
“回禀大人,他和手下化妆成了下人,瞒天过海出了府!”
“奈奈的,可恶!”薛庆闻言大怒,骂完正要向霍子玉解释,却见霍子玉问道:“薛大人,您是否事先知道此事?”
薛庆急忙摆手道:“此事绝非老夫手笔,前些日子陛下还来信劝慰老夫,明言大义,老夫又怎会为虎作伥与朝廷作对?!”
见霍子玉与其他人表情有恙,李愬更是一脸不信,又道:“老夫虽说是收留田贼,名为保护实则监视,今日邀请侯爷前来,也是为了试探侯爷身手,绝无拖延之意!”
薛庆继续解释道:“那田老倌连侯爷踏步武神境都没有告知,摆明是要我等得罪侯爷、离间我们,足见用心之险恶!我与元魁侄儿也是刚发现他拐卖人口,想抓他送给侯爷做见面礼。所以定是他有探子见我们握手言和,所以担心自己被加害,私自决定逃走!”
霍子玉听到了薛庆叔侄话语,自然知道他所说皆是实话,于是拱手道:“薛大人德高望重,所说自然是掷地有声的实话,本侯又岂会不信,何况元魁将军已经去追了,我们锦衣卫也已经去追了,擒获他们,料来不难。”
薛庆闻言,大喜拱手道:“侯爷过奖了,那咱们继续喝酒?”
霍子玉闻言摆手笑道:“薛大人,您的酒虽好,但是本侯却是不能再喝了,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薛庆听霍子玉说完,以为他还在生气,于是便要张口解释,霍子玉却笑道:“薛大人,非是本侯不信任你的话,而是不信任田家父子。”
“这……”薛庆不解。
“薛大人,田老倌在关中逃遁,用了多次替身、金蝉脱壳,所以此次本侯怀疑他是故技重施。”
见薛庆依然一脸茫然,霍子玉道:“薛大人获得的情报是他们父子从偃师逃走去孟津,但要知道,去孟津必须要经过洛阳,这么张扬,可不是田家父子风格,显然是他故布疑兵、吸引我们注意力之举,而他本人,极有可能往东经巩县或者荥阳北上,甚至绕道登封、汝州……”
薛庆恍然大悟,连忙拱手道:“那老夫祝侯爷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