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往南去,咱们折返去潼关!”
“昨天我在同州城外遇到父亲了,同行的还有父亲的亲信田正!”田仲武道。
“什么?父亲怎么可能在同州?”田伯文奇道。
“真的,父亲被人出卖了,在潼关被张秉良识破围堵,逃回关中,杀的浑身是血,昨晚我正是在同州城外的小南庄村西遇到的他们,其他人马引张秉良追兵去了高陵,后来父亲他为了掩护我,逃去朝邑方向!”田仲武说着,想起了父亲为他擦眼泪的模样,眼眶顿时就湿了。
田伯文闻言便明白,是昨晚李愬、野诗良辅等人假扮自己父亲诓骗的田仲武,也亏得是他们诓骗了田仲武,否则田仲武此刻可能已经从潼关蒙混出关了!
忽然,自林中吹起一阵大风,出神的田仲武忽然醒觉,拉着田伯文躲到田伯文部下身边,与霍子玉、田季安拉开了一段距离。
“二弟,怎么了?”田伯文奇怪地问道。
“大哥,你被人骗了!”田仲武说着,指着霍子玉与田季安道:“他们俩根本不是你的部下田健、田和!”
“什么?!”田伯文假装大吃一惊道。
田仲武没有回答田伯文的话,而是对霍子玉与田季安轻蔑地笑道:“呵呵,平西侯,别装了,你已经被我识破了;还有老四,你也别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