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德有点蒙了,他没想到唐军会这么快发起总攻!
“族长,不好了,唐军从四面八方同时进攻了!”一名男子满身是血地冲了过来道:“唐军在北岭增加了将近两个营的兵力,北岭几乎失守了,西侧唐军较少,您赶紧逃吧!”
“艹泥马德董老四你说什么?老夫岂是贪生怕死之辈!”羊德大怒,打了董老四一巴掌,然后道:“你们董家人都是贪生怕死的欺软怕硬之辈,我们羊家人可没一个孬种!”
羊德说着,拿起长枪便喊道:“姓羊的男女老少,都给我拿上兵器冲!跟唐军拼了!”说完,兀自向村东跑去!
董老四捂着脸,望着远去的羊德,忿忿不平道:“去你马德老匹夫,我们董家才是羊头岭主人,是你们占了我们村!”说着,却赶紧往自己家跑!
在盾牌兵的掩护下,霍子玉与郝玼很快冲到了东门,霍子玉两棍砸倒铁门,大喝道:“给我杀,羊头岭贼人,格杀勿论!”
众将士轮番装了一夜的怂包,还被羊头岭的人嘲笑,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此刻听霍子玉下令,纷纷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纷纷往前冲杀!
霍子玉与郝玼更是如同杀神一般,所到之处,贼人纷纷倒下!
羊老四见霍子玉是指挥者,便想来个擒贼先擒王,一刀砍来!
霍子玉却躲都没躲,挥棍直接砸了过去,羊老四长刀顿时被砸断,那棍势丝毫未减,直接砸在他的肩膀上,“咔”的一声,肩胛骨顿时粉碎!
没等羊老四惨叫出来,郝玼直接一枪戳在羊老四咽喉,便结果了他的性命!
“我的儿啊!”羊德见羊老四惨死,悲泣惨呼!
其他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羊老四是羊德的私生子,难怪羊德对羊老四这么好!
“老夫跟你拼了!”羊德提枪向霍子玉攻来。
郝玼眼疾手快,直接一枪戳中了羊德右肩,羊德受伤,长枪落地,却依旧咬牙站了过来!
郝玼见状大怒:“艹泥马去死!”
只见他一枪戳中羊德胸膛,羊德没来及惨呼一声便死了。
郝玼身后的郑珣瑜见羊德身亡,大呼道:“贼首羊德已死!”
不少羊头岭人闻言,见羊德果然已死,吓得纷纷转身逃走,被天策军追上一顿猛砍!
“董家果然都是孬种!”一名妇女骂道。
郝玼见是女人,却丝毫不怜香惜玉,一枪砸去,那女子便被打中脑袋,倒地身亡!
郝玼浑身是血,此刻如杀神一般,吼叫着往前冲,其他天策军士兵纷纷不甘落后,也向前冲了过去!
整个羊头村此刻弥漫在血腥之中,到处是冲杀与惨叫声!
很快,郝玼与杨仁、杨孝便杀到一起汇合!
霍子玉道:“羊头岭大部的贼寇已经被消灭,杨仁、杨孝派人一边挨家挨户的清理剩余贼寇,一边查一下被拐人口的下落,贼寇一律格杀无论!找到的被拐妇孺都带到村中间来交给郑大人看管!北岭战斗还没结束,我和老郝去支援!”
“喏!”
由于羊头岭其他方向的人都支援了不少去北岭,所以北岭战斗还在继续,不过霍子玉与郝玼带人赶到后,才发现战斗几乎已经进入到尾声,两方夹击之下,天策军如砍瓜切菜一般,迅速解决了战斗。
霍子玉笑道:“你们北岭的兄弟们很猛啊,让你们打掩护,结果把自己打成了主力!”
“末将没有遵循安排,还请大统领责罚!”一名将领拱手拜道。
“哈哈哈,贼寇没有弓箭了,在北岭布防又弱,合该从此突破;战场之上,形势瞬息万变,你能灵活把握战机,本侯又怎会责罚你!”霍子玉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统领的话,末将张兴佐,第一军第二师第三团团长!”
“嗯,好,你们团很勇猛,待回到长安,本侯一定奏请陛下封你们团为虎团!”
“多谢大统领!”张兴佐一听霍子玉要奏封他们团为虎团,大喜过望。
郝玼与二师师长刘猛一听,也是乐了,你道为何?原来早年天策军便有一个虎团,是精锐中的精锐,几乎所向无敌,安禄山兵发长安,虎团直接从安禄山二十万大军中撕开缺口带玄宗突围!如果不是在马嵬坡遇到了安禄山的精锐重甲骑兵,或许可以改写历史!
在留下数百将士清理战场,霍子玉带人返回村中。
刚走没几步,刘猛便拱手道:“大统领,我们刚开始攻打北岭其实很顺畅,但是后来突然涌出来不少人增援,粗略估计有两千人,而且这些人身手不弱,很像在籍的士兵,所以,末将觉得”
霍子玉见刘猛有些迟疑,于是道:“无妨,你大胆说,”
“末将猜测,此案或许有地方军阀牵连进来了。”
霍子玉闻言,心下一惊,问道:“你能看出来是哪的兵么?”
“回禀大统领,末将只能肯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