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比试,上午比赛一场,下午比赛一场,刚好七天,至于哪国对哪国,就完全随机看天意了。”霍子玉笑道:“不过嘛,不管到时候抽到谁,我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侯爷是最棒的!”李贺兴奋滴说道。
“哈哈哈,二哥,我看长吉虽说是你徒弟,但是显然更喜欢子玉啊!”白居易笑道。
“白乐天,你挑拨离间啊,没写出超过我的诗文以前,不许你调笑我师父!”李贺一边叉着腰,一边气鼓鼓地看着白居易。
“哈哈哈哈,”众人见李贺这样,反而觉得可爱,都笑了起来,白居易也不恼,笑道:“哈哈,行行行,我不调笑、我不调笑!”
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名锦衣卫,在门外急道:“禀告侯爷,宫里来人,说是传陛下旨意,此刻正在坊外等候。”
霍子玉听说是德宗传旨,不敢怠慢,吩咐道:“快快有请!”说完对韩愈等人道,陛下此次传旨,可能是为了见李贺,如果是其他事,宫人不会这么客气的在坊外等我。
其他人闻言觉得霍子玉所言有理,于是跟在霍子玉身后向门外走去。
在这时代,接皇帝旨意还不需要特意沐浴更衣、摆上香案,霍子玉领上众人刚来到堂外,便见到一名宦官在两名禁军护卫下,来到跟前,宫人与禁军纷纷给霍子玉见礼,然后宫人宣旨:“奉天承运,吾皇有诏:霍子玉、李贺天纵英姿、诗才盖世,朕甚爱之,特召见赐宴,念李贺年幼,特诏其师韩愈韩退之陪同,钦此!”
霍子玉闻言接旨,宫人道:“侯爷,陛下在沉香阁摆宴,请尽量在午时前赶到即可,或者小的就在外面等着您。”
霍子玉笑道:“不必不必,我刚好也要去宫里,咱们这就一起进宫吧。”
“哎哟,那敢情好,小人这就去备车!”宫人立刻领人出去了。
霍子玉对白居易等人道:“辛苦乐天和子厚继续忙了。”
说完对孟郊道:“大哥,下午不一定有时间送你去贡院了,祝你考运亨通,此番高中!”
“哈哈,兄弟你又见外了!”孟郊拍了陪霍子玉肩膀道:“快去宫里吧。”
说着,霍子玉、韩愈与李贺与众人告别,走出宣平坊,上了宫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