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语气干巴巴的,"请进,不用这么客气。"他当然认识陈怡,说起来他与陈怡相处的时间可比和沈清舒相处的时间多上许多。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二年,她们在一个班级十二年,又经常一起参加竞赛,其实算是她比较熟悉的朋友了,但也是大学后就没什么联系了。他缓声道,"我叫梁川。
话音落地,很明显的,陈怡的神色有些恍惚,她姐一直喊梁川喊的都是岁岁她爸,根本不知道梁川的大名,
一时听到熟悉的名字,还有些不适应。
她道,"你好。
梁川给果冻拿了她常吃的酸奶,又看向陈怡,"你喝什么吗?”“用好。是的童,讀氣温和人越出。语气温和,"我们走吗?"
两个小家伙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这会儿说要去放风筝更是兴奋的手舞足蹈。梁川将两个小孩子的东西放好,看向坐在副驾驶的陈怡,打转了方向盘,道,“你经常给沈老师送礼物吗?
虽然梁川是她老师的老公,可到底年纪又差不多,陈怡和他相处也没有觉得不自在,想了想,如实道,"没有经常,老师不收,最多发个微信。今年我在准备研究生的复试,连信都没有了,所以特意买了礼物送老师。
“这样.
梁川自己分析,虽然没有经常送礼物,可陈怡显然有沈清舒的电话号,也是,相比他这种只有学习突出的学生,在老师心中的地位自然比不上陈怡这种学习好又活泼开朗的学生了。
他稍稍有些挫败。
不过没关系,他现在肯定比陈怡在沈清舒的心里位置重要。放风筝的地点还是公园,梁川给岁岁买了喜欢的风筝,带着她和果冻放了起来。陈怡被胖胖肥美的身躯吸引了注意力,将猫猫抱在了怀里,反倒对放风筝这活动没什么兴趣。
两个小孩子玩起来也不嫌累,竟疯玩了两个多小时,然后岁岁累的趴在梁川背上不愿意起来。
眼看着到了十一点,沈清舒决定请学生们吃饭,趁着学生做题的时间,给梁川打了电话,"梁川。
岁岁将电话接了过去,“妈妈~”
岁岁道,"在公园放风筝。爸爸,我、还有果冻,小姨。背景音很吵闹,沈清舒温声道,“岁岁,你们今天去哪玩了?""是你那个学生。"梁川的声音透过手机稍微有些失真,又有些低沉。学生?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