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识于慈善,所以也好言劝过,希望她自己能走出来,不要患上抑郁症。”
“但是一个月以后,她主动走到了我的诊所,要求我给她诊断,我不知道一个月的时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她的情绪很糟糕。”
“而后的几年,我一直在为她治疗,但治疗效果并不好,药物治疗,言语干涉,都无法改变她的生活,这些年,苏小姐每一天都在煎熬。”
他推了推眼镜,冷眼看着苏家人,“苏小姐为什么会得抑郁症,你们真的不知道吗?换句话来说,你女儿患病几年,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你们真的是一家人吗!”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比我有力量多了,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苏家人进行审判。
“她的病越来越严重,我才会建议她画画来治愈自己,可是连她的画,到头来也成了捅向她身体的刀。”
有人抓到重点,“所以周医生,你见过苏菀画画?那s究竟是谁?”
周隼冷冷道:“我不只一次见过她画画的样子,甚至连她的画我家里也有不少,只不过她的画被我珍藏,在她家人这却被鸠占鹊巢,明抢豪夺,将她的伤痛标榜为自己的荣光,苏小姐,你这个妹妹可真有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