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种无理的蠢话，惹我生气了，那都是你的错。”她眨了眨眼，笑道，“我现在相信你真的脑震荡了。”
他的脑子大概真的出了点问题。
“不过林桑，”易遥笑着看着她，“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生死吗？如果不在乎，你为什么要帮秦深呢？”
“富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我过得好的时候才有余力在乎别人，如果我过的一点都不快乐，别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林桑翻过一页书，“说到底，我最爱的是我自己，你用别人威胁不了我。”
易遥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抽走她手里的书，双手将她的右手合十捧住，放在自己的心口前，“你认真地看看我，金钱，权利，美色，我都有，我发誓可以对你忠贞不二，你要你的事业，我也可以给你助力，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爱我呢？”
“你说的都对，也许你会是个合适的伴侣，不过，我为什么一定需要一个丈夫呢？又为什么非要找一个人爱呢？”林桑抽出手，“你有没有想过，我的人生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如果你真有你说的那么爱我，那就请你遵从我的意愿，从我的生活里彻底滚蛋。”
“这不可能，我做不到，”易遥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抬头看着她，仿佛信徒仰望着他的信仰，“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林桑重复了一遍，她笑，“我觉得我不会爱你，如果你想和我永远在一起，你可以杀了我，再去自杀，把我们的尸骨放在一起火化，我们的骨灰倒是可以永远在一起。”
易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沉默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