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但后面火力太强，她只能暂时缩回来。
“我自己难道解决不了？”
林桑不时侧头躲避子弹，寻找机会回头爆他们的车胎，“那你要什么？”
林清韶看着她，“我要你。”
“什么？”林桑没听清。
“我要你试着了解我，喜欢我，爱上我，如果我们能活着回去，你要和我一起共度余下的生命，你答应吗？”
这番话不仅让林桑愣住，连林清韶自己都愣住了。
他觉得自己对林桑的感情并没有到这个程度，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些话来，但此时此刻，这就是他心中所想。
林桑还没来得及回答，子弹打到了两人中间的车玻璃。
她立刻后撤，“能再开快吗？”
“你要干什么？”
“甩开后面的车，让最近的那一辆跟上我们。我快没子弹了，我需要补充弹药。”
“我尽力。”他踩下油门，将速度加到最大，几分钟后，最后面的三辆车逐渐被甩开，前面的两辆都紧追不放。
林桑抓住机会，爆了其中一辆车的胎。
又往前开了一会儿，林清韶看了眼后视镜，“这车上有五个人，你有信心吗？”
“没有，但我只剩八颗子弹了。”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批人，“开慢点，让他们跟上来。”
林桑握紧枪，车子刚一过来，她先打中了司机和副驾驶。
后面的一人跃到前面去，想控制住方向盘。
林桑立刻调转方向朝他开枪，后座的一个男人趁机瞄准林桑，他正要开枪，眉心处赫然出现一个红点。
林桑趁机解决最后一个人，拔下那辆车的钥匙，然后跃过去，搜罗他们身上所有可用的弹药。
她回过头，“多谢。”
林清韶不说话，盯着手中的枪发呆。
“……我杀了人。”
“这是自卫。”林桑转过头，掀开那些尚且温热的尸体，寻找车里有没有剩下的弹药，“法律将定你无罪。”
“那可真是感谢法律，你找到了吗？”他问林桑。
“马上。”她用其中两个人的指纹解锁了他们的手机，又录入了自己的指纹，她看了眼林清韶，“你还好吗？”
“不太好。”
“第一次都是这样，习惯了就好。”
“……你也是这样吗？”
“也许吧，我记不太清楚了。”林桑坐上驾驶，将车辆横在路中央，然后转身回到车上，“快走吧。”
林清韶抬起手表，八点五十分，他们八点三十从车库出来，原来到现在只过了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真是漫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