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格勒乖巧地跪俯在厚福身边,轻轻帮她揉捏着双腿。
“这几日,可又有人招惹欺负你了?”
厚福纵着格勒在大营的赌坊和乐坊寻欢作乐,这种地方待久了,喝酒赌钱,最容易生事。
但是不管格勒闹出多大的事,厚福都会护短。
有厚福的纵容,格勒在北胡大营里,玩得越发胆大,愿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人也越来越多。
一群臭味相投的人,聚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发生?
聚众闹事,打架斗殴是常事。
可每每有这样的事发生,厚福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格勒身后。
掌管律法刑狱的官员面对太后,能说什么,只能想办法帮太后的这个小驸马脱罪了。
平民百姓接触不到格勒,能被格勒欺负的也都是北胡里有些根基和权势的子弟。
可他们的权势地位跟格勒背后那一位比起来,终究不值一提。
久而久之,一部分被欺负了的权贵们,便开始不满,怨气之声自然也传到了那仁耳中。
那仁本来就不喜欢那个格勒,听说他不仅跟一群权贵子弟交往,经常出入赌坊、乐坊这种地方,还时常饮酒闹事,忍不住要去找母后说。
乌苏一把拉住那仁,道:“哥哥这时候找母后说什么?难道是要逼着母后处置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