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璟打了个电话。
顾兮枝这一忙又忙到凌晨三点。
第二天踩着点到学校。
趴在桌子上睡了两节课，喝了一杯隔壁班樊姜爬墙出去给她带的热乎的奶茶后，她又精神了不少。
一鼓作气将昨天晚上没有完成的工作做完。
一直到下午放学，她终于将整个高一上学期所有的物理笔记整理出来。
她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交给李双双。
“每个人复印一份，可以保你们今年寒假能过个好年。”
今天又是周五。
张祈一脚踹开要过来跟他勾肩搭背的王华，跟顾兮枝说：“市里新开了一家游乐场，我爸拿了好多门票回来，明天我们一块去玩吧。”
顾兮枝想到她有好多年都没去过游乐场了，还真的有些想去玩玩。
答应下来。
跟张祈他们约好明天上午十点在游乐场门口见。
手机忽然震动了下，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叹了下气。
“我有事先走了。”
方家医馆，自从那天在这里看到方绵之，顾思柔来这里报道得更加勤快。
“你来晚了，刚才大老爷又来了。”
在医馆里跟顾思柔走得比较近的一个学徒走过来跟她分享她没来之前发生的事情。
顾思柔有些急：“那现在呢？他还在吗？”
“走了，来了一会就走了，我听店长说，他好像是过来这附近找什么人的。”
他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看到没人注意他们，将声音放低了些；
“他来的时候，我刚好进去送东西，听到他跟这个人发语音消息，说他最近在研究一个药方，总觉得有些不大满意，想要当面再跟他探讨一下。”
“他当时语气可恭敬了，就跟和前辈说话一样。”
“你说这个人会是谁呢？他的医术该不会真的比大老爷还要好吧？”
“大老爷的医术已经都是当代中医第一人了，要是这人真的比大老爷还厉害，那他岂不就是小说当中所说的神医了？”
顾思柔凝眸。
她活了两世，除了方绵之以外，从未听说过还有谁比方绵之的中医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