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更差了呢!”
“哦?”
长孙征面无表情地起身。
他拾起放在桌面上的纳戒,将它重新套回到手指上,方才缓步走到家仆面前。
“连翘倒霉,你似乎很开心啊?”
语气里透着几分压抑的沉冷。
发觉道气氛有点不对劲,那名家仆愣怔片刻,还没来得及想好下一句话。
长孙征已经俯下身,将俊脸凑近,语气极度不善,“她得罪你了?”
“……没,没有。”
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气势所慑。
家仆心中惶恐,一个没跪稳竟瘫软在地上。
即使再愚钝,这时也察觉出长孙征心底浓浓的不满。
他立刻轻轻地抽了下自己的脸皮,眼神里充斥着懊悔,“小人嘴贱,小人该死!”
长孙征面无表情地直起腰,嗓音冰冷。
“蠢货,以后休得揣测本世子的心思,马屁净拍到马腿上,还不滚?”
“小人这就滚,这就滚……”
家仆领命,果真就地朝后滚了几下。
当后背撞对门框上时,他立刻识趣地站起来,低着头跑远了。
长孙征冷睨着他的背影,负手走出了房间。
他转过身,面朝着将军府的方向,不免发出声冷嗤。
“哼,本世子倒要瞧瞧,谁家小子敢抢少英看上的姑娘?”
哼笑了一声后,长孙征大步朝药房走去。
自己才不是关心连翘。
只是空手去拜访将军府,以连
老将军的性子,说不定会把自己拒之门外。
对,就是如此。
长孙征肯定地一颔首。
将军府,院外。
南溪左右瞟了几眼,随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来到连钦附近。
他重重地清了下嗓子,好引起对方的注意力。
“小爷我最近手痒,可惜这小小将军府,连个敢跟我切磋的人都没有,都是鼠辈!”
连钦面无表情地斜了南溪一眼。
草包。
他抱着剑转过身,注视起那扇紧闭的房门。
发觉对方无动于衷,南溪不禁皱眉。
这个在东陵小国保护连翘的随从,他很早就感兴趣了。
先是劈散火鸾的攻击,又能挡住他身为斗皇时甩出的荆棘。
有这般本事,怎么甘心沦落成小小的侍卫?
虽然赤霄提醒过千百遍,不要动手,可是她谨慎得太过头。
附近哪里有寒江州的奸细?
他们就算安插眼线,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把东陵小国的每家府邸都给盯上。
与其再拖上几天,让寒江州那边发觉自己等人歇脚在将军府,做出什么举措。
还不如他现在就动手,试试这个连钦的底。
哼!
要他来说,全府上下最可疑的人就是这个侍卫。
南溪又朝连钦凑近几步,不怀好意地开口。
“每次见你,都对小爷冷着张脸,突然看你很不顺眼……”
面对这种纠缠不清的人,连钦自有一套。
他侧头回望住南溪,眼神冷漠,“你想怎样?”
“当然是想给你点教训,教你做人不能太死板,以后见小爷就要笑脸相迎——”
话音到此戛然而已。
一道石破天惊般的剑气转瞬而至。
眨眼间穿透南溪的护体斗气,刺到他喉前。
连钦冷酷的眸子里翻滚着剑气,好似瓢泼大雨里的浓雾,整个人也像一柄出鞘的宝剑。
汹涌的暗潮藏在他平静无波的面下,浑身锐气逼人。
“阴险!”
南溪大惊之下,甩出这两个字。
但脚下却不慌不忙,脚跟一抬,姿态犹如大鹏展翅,游刃有余地跃起到半空。
没想到这个人看起来正正经经,竟然丝毫不讲武者道义,说动手就动手。
他冷冷一笑。
“偷袭也偷不到小爷!”
说着,手中已经凝聚出斗气荆棘,瞄准连钦抽去一鞭。
连钦也一跃而起,刺出长剑,招招干脆利落又直命要害。
对待无理取闹之人,他向来是用剑来说话。
两人身法敏捷,在半空中斗得不可开交,一起一落间,已经过了五六招。
斗气四溢。
青光和白光不断交错,将地面震开了数道缝隙。
连烈风目光如炬,望向厮打起来的两人。
钦儿生性冷淡,不喜多言。
反倒是这个少年来到府里后,时不时要闹得鸡犬不宁。
现在翘儿还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