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答不上来了?”那陈芸冷笑一声,接着问道。
柳如盈是个机灵的,见陈芸这样逼问幽若便上前一步白了那陈芸一眼,“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话,你叫我义妹先回答哪个问题?再说了,我义妹为寻找未婚夫出来的匆忙,哪能会带着这些东西,就是落在家里了也未可知。”说完之后还不忘对着有如幽若使眼色。
那幽如看见便哭得更加的狠了,倒是那幽如噌的一声站了起来,一步冲到了陈芸的面前。“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幽若姐姐还能假装是我表哥的未婚妻吗?再说了我幽若姐姐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怎么会随便为自己找未婚夫。况且,就算我幽若姐姐没有拿你所说的什么婚约,聘礼,或者定情信物,但是我幽如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证人,证明这幽若姐姐就是我的表嫂,确定无疑!”那幽如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十分的肯定。
而站在一旁的江云歌依旧未说只言片语,你就跟她怀中的闭着眼睛小憩小雪一样沉默。
而这个时候,江天蓉缓缓的走出了人群,站在幽若姑娘的身边,缓声说道:“
我说这位姑娘,既然你说自己是国师的未婚妻,那便去找国师无尘便了,若是不去找他,你便是在这里哭泣也无用,是他弃了你,不要你的,就算是要找公道,也是向他国师无尘要公道。况且,你究竟是不是她的未婚妻也只有她知你知天知地知了,至于我们在场的所有人,知或者不知,承认或者不承认都没有太大的用处,姑娘你说是不是?”
江云歌心中有对自己的四妹妹江天蓉在心中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四妹妹竟然是这么一个口吐珍珠诗人。
果然,她又听了江天蓉的话,全身不止的颤抖了起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想我不需要再说一遍,姑娘你可以听得懂。柳家小姐说了,就算她不能做主,这两位公主可以为你做主,既然如此,那便让两位公主带着你去见国师无尘吧,若是他不承认你的存在,你们也好在皇上面前讨个公道,也不用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了,你说是不是?”江天蓉依旧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那幽若幽如这次彻底的蒙了,她从
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伎俩会让江天蓉这么快的攻破。
而她们策划这场戏码针对的人——云歌郡主却是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字,她好恨好不甘。
柳如盈见这场戏快唱尽了,便跪在了阳关公主的面前,“公主,事已至此,还请公主还我家义妹一个公道。”
柳如盈是聪明的,她知道阳关公主跟着江云歌不对付,自然不会站在江云歌这一边,而此刻让这出戏继续唱下去的人也只有这位阳关公主了。
果然,那阳关公主听见柳如盈这样说,便淡淡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云歌说道:“既然这个姑娘说自己是无尘的未婚妻,而云歌郡主也是无尘的未婚妻,这两位未婚之妻之间,肯定有一个真一个假,或者说一个前一个后,那个真的未婚妻,或者说那个在最前面的未婚妻应该就是国师无尘的命中妻子了。那么云歌郡主,我请问你,你跟我国是无尘是何时订的亲?有没有婚约?有没有聘礼或者说有没有定情信物?”阳关公主笃定自己能把江云歌给打的落花流水。
但是跪在阳关公主跟前的柳如盈却是在心中大骂阳关公主是个蠢
货。
而阳关公主也确实是一个蠢货,当然了阳关公主前面说的两句话是没有生任何毛病的,但是后面的话就有问题了。她也不想想这云歌郡主跟无尘之间的婚约是轰动了整个湮塔京都的,甚至聘礼都多的放不下,他们之间如何没有婚约?而且那无尘宠溺江云歌的程度也是人尽皆知的,他们之间定情信物肯定少不了,恐怕也不止一件。现在阳关公主问她江云歌有没有婚约,甚至定情信物的事情,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从一开始,那云歌郡主便打定了主意不开口,但是现在这阳关公主问到自己,再不开口也便说不过去了,只得淡淡地抬眼看向了阳关公主说道:“公主,你说的真假未婚妻,或者说前后未婚妻的事,我想这个事情你问国师无尘比较好,而我在这里是没有发言权的。”说完之后就对着阳关公主轻轻施了一礼说道,“既然这里没有我江云歌什么事,那本郡主送了礼物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说出来也不等旁人回答,江云歌便对着柳溪说道:“快把我挑好的礼物给柳如盈小姐和她的义妹拿上来。”
“是。”那柳溪回答着便把一个精致的盒子捧到了江云歌面前,用自己的芊芊素手轻巧巧的把那把那礼物的盒子打开,一双光彩夺目的红宝石的手链就呈现了在了大家的面前。
“这是一个手链,一个脚链,本郡主祝你们姐妹情深手足情深。”说完之后就要转身离去。
在抬步离去的同时进入心中还不忘咒骂,真是一群蠢货,这样低劣的戏码本郡主不想陪你们玩!
“江云歌,你给我站住!”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