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江天峰的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正好太师也是撞到这个枪口上,他如何能够不发泄一番?只是江天峰估错了形势,现在那太师就是个拿着刀剑刽子手,而他只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罢了,这样硬碰硬简直是愚蠢至极。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江天峰果然不是干大事的人。
那江云歌在自己心里对自己的父亲鄙视了一番,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假装很是意外的看到了江天峰和江老夫人忙站起身来对浙江天峰和江老夫人轻轻施礼:“女儿拜见父亲,拜见老夫人。”
而这时候那老夫人已经悠悠转醒,见江云歌为自己行礼,不由得满眼怒火。这个贱人生的女儿果真是心思毒辣,把江家害到了如此的境地不说,如今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假模假样的给他行礼,于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给了江云歌一个耳光。
“你这个小贱蹄子,非得等到江家全部都毁在你手上你才高兴吗?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都是下贱胚子!”此时的江老夫人说话粗俗,一点儿都没有世家大族老妇人的慈眉善目。
江云歌猛然被打,竟
然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淡淡的擦了下自己嘴角的鲜血,冷冷的看了那江老夫人一眼:“老夫人,虽然你不喜欢我的母亲,但是云歌也不允许你如此辱骂已亡故之人。云歌是您的孙女,您打也就打了。但是您对我母亲的辱骂,我必须得还回来。”说着江云歌便卯足了劲儿又还给了那江老夫人一巴掌。
江老夫人本来就被吓得不轻,如今骤然被打,自然身子扛不住一下子瘫到了地上。那正扶着江老夫人的江天峰冷不防自己的母亲被女儿打了,自然是更加生气。他仗着自己灵力强大,于是就汇集全身的灵力推了江云歌一掌。他这一掌是早在江云歌的意料之中的,但是,她准备生生受她的父亲这一掌,毕竟他是她的父亲,打骂于她是应当应份的,她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江天峰站了理去,适当的示弱也是一种生存的本事。
虽然江云歌对江天峰这一掌早有防备,但是隐身在一边的古霍却是没有防备,他只见江云歌被江天峰用灵力打伤,便身形一闪牢牢的接住了江云歌的身子,那江云歌只觉得自己被一团柔软给包围住
,但是转身看时,却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有丝毫的东西。但是江云歌的犹疑只是一瞬间,而后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父亲,你打江云歌,我江云歌无话可说,但是你我的父女情谊也就此尽了。”说着江云歌便艰难的站起了身,本来就又疲惫又饥饿的身子在受了江天峰这一掌之后更是没有一丝力气。
“逆女!若是你心中有父女情分,我们江家便不会如此了!”江天峰气急败坏的说道。
然而这个时候江云歌却是一点也不想理会这个薄情寡义的父亲了。
一遍的古霍看着这样的江云歌,心疼不已,本来一直打算隐身在这里保护江云歌的他,现在却改变了想法。
“走,我们出去。”古霍对自己身边的侍从淡淡的说道。
“不在这里保护这姑娘了?”那侍从犹豫的问着,他觉得以他们主子对这位姑娘的在乎不可能放任这姑娘被他人欺负。
“我要光明正大的出来保护她。”古霍说着便大步走出去。
而后在一个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显出了身形,之后便大步走入了那大理寺的公堂之内。
但在公堂之内的侍卫想要拦住
这位披着黑色披风的男子,却被他手中淡紫色的灵力一点他们便动产不得了,那男子大步走到江云歌的面前,揭下了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披到了江云歌的身上。
然后淡淡说道,“你可还好?”
而江云歌现在身子沉重,意识涣散,她能站在这里已属勉强,所以压根儿都没有注意到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黑衣男子,直到那披风披到自己身上,她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温暖,方才看到了站在自己身旁的男子。
这男子眉目如画,淡然冷漠,江云歌觉得莫名的熟悉,但是一时间又想不出来究竟在何时见过这人。
“你是何人?”江云歌问着,好像立马就要撑不住的样子。
“是不想让你受罪的人。”说着长长的胳膊就一把搂住了江云歌,江云歌有了这温暖的怀抱之后便昏倒在了他的怀中。
而这时候,在公堂之上的众人也看傻了眼,这男子分明是异族之人。
“大胆男子,你是何人?竟敢私闯公堂,你可知道这是何罪?”太师心知这男子是异族之人,变想用自己的气势吓他一下。而且他早已经看出对男子有不足之症,想来应
该不足为惧。
谁料那男子,只是淡淡的扫了那太师一眼:“你没有那个资格问!”
而后便拦腰抱起江云歌就要出大理寺的公堂,不料被那些侍卫团团围住。
而那七皇子这个时候也走到了那黑衣男子古霍的面前:“这江云歌是我的人,你没有那个资格把她带走!”
在看到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