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那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无数先辈用血用命，换来了修仙界几十万年的和平。”
“我不能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会泄露天机。”神龟垂下头说道。
神龟虽然活得久，但实力一般。
它打不过叶空，要不然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一点也不能说吗？”叶空再次问道。
“不能。”神龟摇了摇头。
叶空看神龟的状态和语气，就知道再逼也没用。
“好吧，我答应你的要求，以后吃肉不伤性命。”叶空开口说道。
神龟低头致谢，犹豫背着龟壳无法弯腰。
叶空手中拿着茶杯翻转，脑海中不禁思索着上古之事。
“我听说地母说，法想灭世，所以才被鸿给关押了起来，是这样吗？”叶空转而问道。
“嗯。”神龟点了下头，说道：“地母应该跟你爱说过法的历练，是灭世。”
“但她没说完，法的理念是灭世之后，再开一世。”
“地母跟你说的，应该是上古纪元最好的时代。”神龟接着说道。
“最坏的时代是……”叶空不禁好奇道。
“随着法被封印，最坏的时代就来了。”神龟解释道。
“因为最坏的时代是法引来的，所以鸿将法封锁在寂静之地，用永恒之火灼烧，用天雷劈打。”
叶空看向老鬼，他想知道的是最坏的时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强如天地主宰等人都会寂灭！
但神龟就是不说，这让叶空突然想吃王八汤了。
神龟的茶水喝完后，它也躺在太师椅上休息了。
这茶水是醒神茶，神龟只有一只喝茶，才能维持清醒。
要不然，就会睡过去。
它已经到大限了，只是一直憋着一口气，没有消散。
它需要休息来保持自己的生命。
若非叶空到来，它都不会出现。
叶空看着睡过去的神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眼眸中一直充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