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芸香着急的说道,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谁知道竟被初云逃掉了。
“她受了伤,想必也活不下去了。我们现在不能贸然行动,以免打草惊蛇。即便她真的将我们供出来,若是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我们。”司徒静闻言脸色严肃
的说道。
芸香闻言这才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我们不能自乱了阵脚,快回去将你身上的血迹处理干净,将屋子收拾好,不饶让人瞧出什么破绽来。”司徒静抬头看向芸香沉声吩咐道。
芸香闻言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回去收拾残局。
且说百里溟得到消息连忙赶往未央宫,初云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百里溟闻言不由得眉头紧皱,他知道容潋羽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却没有想到就连司徒静这次也是受害者。
或者容潋羽说的对,这天底下没有哪一个母亲愿意牺牲自己的孩子。
想到这里百里溟叹了口气。
“你们好生照顾她,明日朕会公开审理此事。白止,你今晚就去天牢附近守着,万不能让潋儿出事。另外再着几个人去繁华殿门口守着,不能让芸香逃了。”百里溟朝着几人沉声吩咐道,几人闻言连连点头,各自忙开了。
次日一早,司徒掾又在朝堂上向百里溟施压,希望他尽快处置容潋羽。
“陛下,距离静妃小产已经半月了,不知道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司徒掾出列走到大殿中央,看向百里溟沉声质问道。
“有劳左相费心了,这件事朕已经有了眉目,下朝之后就请左相移步御书房。”百里溟闻言淡淡的说道,司徒掾闻言不由得微微皱眉。之前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百里溟总是大怒不止,今日怎么这样平淡。
下朝之后,司徒掾等人跟着百里溟来到御书房,却见容潋羽已经被百里溟从天牢里接了出来。一袭明黄凤袍,静坐于上方,不言不语,端的是仪态万千,气质斐然。
“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事情还未有定论,您就将皇后娘娘接出来了?”司徒
掾看向百里溟沉声问道。
瞧着容潋羽这一身凤袍,想必不是来受审的。
“左相不是关心到底是谁害的静妃小产吗?朕今日就告诉你。”百里溟闻言淡淡的说道,随后走到容潋羽身边去坐下。
司徒掾见状微微皱眉。
“瞧陛下这意思,伤害静妃娘娘的另有其人?”司徒掾甩了甩衣袖,看向百里溟沉声问道。那日的事情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倒是想要看看百里溟还有什么花招,能够帮着容潋羽洗清嫌疑。
“将人带上来!”百里溟闻言只是淡淡扫他一眼,而后朝着殿外扬声喊道。话音落下不久,便见白止押着一五花大绑狼狈不堪的女子走上来,众人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女子竟是芸香,而且她口中胡乱的塞着一团麻布,这会儿正呜呜乱叫。
“陛下,您这是何意?”司徒掾见状不由得沉声问道,众所周知芸香是司徒静的贴身丫鬟,可是百里溟这会儿却将芸香这样五花大绑带过来,这不是在打司徒静的脸吗?
“左相不是想知道害的静妃小产的凶手是谁吗?这就是凶手。”百里溟闻言看向司徒掾淡淡的说道。
听到他这样说,司徒掾越发的不解了。
“凶手?这宫女是静妃的贴身宫女,有什么理由要害静妃娘娘?陛下您莫不是为了救皇后娘娘,随意找了一个替罪羊吧?”司徒掾闻言看向百里溟冷笑着说道,就现在的情况而言,这种情况是最有可能的。
“是真是假,审了左相不就知道了吗?”百里溟闻言冷哼一声,开口沉声说道,言语之间已经染上了淡淡的怒色。司徒掾一再挑战百里溟作为帝王的威严,他若是再无什么表现,只怕真的要被他随意拿捏在手心里了。